2020年6月19日星期五

希盟首相人选难产


陆兆福日前的一番谈话,完全反映了行动党目前的唯一目标,那就是重返执政。为了达到这个目标,行动党依然拥戴敦马成为希盟再次重新执政后的首相,并要求安华退而求其次地出任副首相。

同时,行动党写下了两项包单,第一就是敦马半年后交棒;其二若敦马不交棒,行动党将退出政府。说到退出政府,倪可敏在今年新春佳节期间说道,若希盟不承认统考,行动党将不惜退出政府;然而不到24小时,他却说媒体误导,但其完整视频却在网络疯传,显示媒体没误报。此事件可看出行动党在权利面前,也不见得有多少坚持。

行动党这一次所谓的敦马不让贤,就退出政府的说辞难以取信,更何况届时若敦马真的不让贤,也用不着行动党退出政府,公正党自个儿都可以退出政府,并再次弄垮希盟政府。

说到这里,为什么是要安华妥协呢?为什么行动党和国家诚信党都选择站在敦马这一边呢?安华拥有38个公正党国会议员的支持,而敦马目前顶多只有14席(民兴党9席+土团敦马派系5席),即使传说中的砂拉越政党联盟靠过来,也仅仅是32席,始终没有比安华多。

然而,问题就是为何行动党和国家诚信党选择敦马而非安华呢?其中,重返执政的诱惑大于原则,目前喊着国盟政府是后门政府的希盟支持者,基本上分成两大类,一是无论谁党首相,就是要希盟重返布城;另一类当然也希望希盟重新拿回政权,但心中首相人选非敦马。这一类人的心态就是敦马不可信,更对敦马当时出任希盟首相的22个月里的施政不满。

希盟必须重新夺回政权可被解读为人民在第14届大选给予的委托,合情合理;但若依然由敦马出任首相,这又是否符合人民经历“喜来登政变”后的政治期许呢?

安华和公正党上下这一次相对地左右为难,既希望重返布城,又担心再一次地继续被敦马所骗。敦马可信吗?还是那一句,他并不可信,据说建议他当资政,他拒绝;他儿子当副首相,他也拒绝,他自荐自己当首相。

安华等了近25年的首相之大位,一直都被敦马这人物给阻挠,在国阵时是如此,在希盟亦是如此。难道敦马是安华这一辈子的克星?始终无法理解95岁的敦马为何还要出任首相?他始终认为没人可以解决马来西亚当前的问题,除了他敦马,这是自负,也是专横跋扈。

2020年5月29日星期五

拉曼拨款:马华表现差劲?



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在马华总会长魏家祥宣布拉曼大学学院获得5800万令吉的拨款后,显得有些坐不住,批评马华表现差劲,因为希盟在2019年给了4500万令吉,但事实是如此吗?

当你翻查过去的资料显示,林冠英的论述是不成立的,以为人民是善忘的。此话怎么说呢?国阵执政的2018年财政预算案,只有行政拨款的3000万令吉,但怎么都比林冠英宣布的2019年财政预算案好,那时候只有发展拨款的550万令吉。

此外,在希盟执政的第二年,也是林冠英作为财政部长宣布的第二个希盟财政预算,也就是2020年的财政预算案,那时候的宣布只给了拉曼大学学院发展拨款的100万令吉。

希盟在丹绒比艾补选惨败之后,削减拉曼大学学院拨款的愤怒情绪高涨,林冠英才宣布由拉曼大学学院校友总会来处理4000万令吉的拨款,由校友总会负责发放拨款。试想想若没有丹绒比艾德惨败,还有这4000万令吉吗?真心为教育,还是为政治?

这一点必须说明,林冠英当时候宣布的拨款没有直接拨给拉曼大学学院,而且还要拉曼校方看人家脸色拿钱,而且林冠英当时才发放2200万令吉给校友总会,还有1800万令吉在财政部的口袋里,然后希盟就倒台了!

如果今天的财政部长东姑扎鲁夫说财政部现在直接拨款给校方4千万令吉,之前林冠英说要给那个校友总会的1800万令吉就撤回,可以吗?其实是可以的,因为两者都是属于2020年的拨款,他有权这么做,也合理,因为拨款不可能给两次。

林冠英在丹绒比艾补选惨败之后拨放给校友会的钱是属于2020年的,不是2019年的拨款,因为2019年的拨款在林冠英提呈国会的2019年财政预算案已经通过,只有550万令吉。

那么现在拉曼大学学院从财政部拿到2020年的4000万令吉,另外再加上林冠英没发放完的1800万令吉,就有5800万令吉了。是的,没错,1800万令吉是从校友总会撤回之后,还给拉曼的,但新任财长可以不给,毕竟他已经直接给校方4000万令吉,但他没这么做,反而是撤回的,还物归原主,再加码4000万令吉,这是我们要赞许新任财长的!

无论如何,纵观拉曼大学学院造福华社半个世纪以来,历任马来人财政部长都不欺负拉曼大学学院,但一换了华人部长,就基于政治利益,一切却变了样,拉曼大学学院却像了弃婴一样地被愚弄。

2020年5月16日星期六

巫统的算盘


很多人有疑问,到底土团党、巫统和伊党要如何在马来选民占多数的选区较劲?他们该如何分配这些选区,毕竟他们拥有共同的市场。

纵观巫统领袖近几个月的言论,包括纳吉,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表示仅支持国盟政府到下一届大选前为止。巫统领袖的这番言论是话中有话,简单来说就是有条件与土团党合作,下一届大选又是另一回事。同时,巫统对国盟的正式注册采取保留的态度,即不反对,却也不积极。

巫统在国盟政府成立之后,也曾发表声明表示,巫统将继续强化国阵和“全民共识”的合作关系,只字不提土团党或国盟。

如今是土团党的慕尤丁派系不愿意与行动党合作,而选择离开希盟。土团党的慕尤丁派系有如此的考虑,不外乎了解马来社会对行动党的敌视。这也可以从敦马最近一直为行动党说话,强调行动党不会摧毁马来人等等,就看出其实行动党就是希盟倒台的因素之一。

有鉴于土团党的选择,巫统才有机会趁虚而入,但即使没有这个机会,巫统和伊党也可以等到下一届大选。纵观过去数场补选的成绩来看,国阵+伊党的合作模式是可能重返执政的。也因为如此,巫统如今是有筹码不看土团党的脸色做人,相反地,土团党目前是处于前后无退路的窘境。

当然,巫统目前有这样的计划,除了重返执政的筹码足够之外,那就是慕尤丁的内阁安排,其委任的巫统部长人选有一部分不在巫统最高理事会当中,而一些巫统大咖如阿末扎希、莫哈末哈山、巫青团长阿斯拉夫等都没有被委任为部长,而且慕尤丁把阿兹敏派系的人马都委任为部长和副部长,甚至把阿兹敏看似“隐形副首相”,这是巫统所没法接受的。同样地,伊党所被安排的部长职位都是鸡肋部门,无关痛痒。

总括而论,巫伊合作+国阵对巫统来说已足够,无需养多一只鬼来争香炉。同样地,当民政宣布支持慕尤丁时,巫统副主席卡立诺丁讽刺民政勿在国阵的选区上动念头,毕竟民政在国阵失去政权后,离开国阵。对于巫统来说,伊党、马华和印度国大党,再加上砂拉越政党,重返执政的筹码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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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2日星期日

放下执着,团结抗疫


新冠状肺炎在我国大举肆虐,从第一波的二十余人感染发展到今日的千余人感染,死亡病例逐渐攀升。政府于三月十八日开始至三十一日实行行动管制令,出动警方和军方执行管制令。

卫生总监诺希山表示我们只剩下很少的空间去制止这病毒的传播,并要求人民做好防疫工作,并配合政府的管制令。

在这一个关键时刻,政府需要多一点认真态度,少一点愚蠢言论;反对党需要多一点协助引导,少一点政治破坏;人民需要多一点耐心配合,少一点自私傲慢。

国会政变在二月末落下帷幕,新上任的内阁部长尚未摸清部门操作,病毒海啸席卷而来。庆幸地是,最高元首在政变发生时,并未解散国会,否则蜡烛两头烧;再来,现在任职的部长都不是新人,有些更是数十年经验的老部长,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当然,若没发生政变,也许会更好,但也可能更坏。

大城堡清真寺宗教集会是第二波疫情大爆发的主因,而这场集会是于二月二十七日至三月一日举办,正值我国政治动荡之时。换句话说,前朝政府并没有对此集会加以阻止,仍然发放举办准证;同时,如果那时候不是处于无政府状态,事情可能还来得及挽救,但坏就坏在政治人物的野心吞噬了可能的机会。

在疫情蔓延期间,在生命健康的大前提上,政治是渺小的。反对党支持者在网络发放调侃部长的制图,有些网民更是发放假消息,这一切并没有帮助到疫情的控制,反而更让民心不稳的情况出现。病毒不会因为你的身价财富,而选择不入侵你的身体,人人在病毒面前是平等的。

同时,人民应全力配合政府的呼吁,减少外出,不聚众。眼看一些人士依然故我,大条道理与警方理论,不仅是市井小民,专科医生亦是如此,这无不叫人心寒。一个人出外跑步运动,看似没聚众,但若每个人都有样学样,事情就不一样了。

巴刹依然人山人海,戴口罩又如何?身上的衣着、头发或手触也一样可以把细菌带回家。据说大部分是长辈级无视管制令,这也许与他们对病毒的认识不深,家中年轻一辈该多教育家中长辈。


总括而论,行动管制期间,人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搁置政治,团结一致,不发放负能量的讯息,全民一同抗疫,那么这一场疫情才会尽快结束,还我无恙的马来西亚。

2020年3月9日星期一

慕尤丁与敦马的盘算


慕尤丁容不下行动党,前首相敦马则不与巫统为伍,各有各的坚持。他们的坚持背后又存在着什么目的呢?这其中的政治动机又是什么?

慕尤丁可以与任何的政党合作,包括国家诚信党或公正党,但就是无法与行动党合作。若我们认为慕尤丁种族主义,想要成立大马来人政府,但却也不是完全是这么一回事,慕尤丁可以接受印度国大党、马华或民政党,但就是坚持拒绝行动党。

柔佛丹绒比艾国席补选一役,让阿兹敏和慕尤丁开始担忧希盟这一个联盟真的可能成为一届政府,也可能无法再获得马来社会的认同。在该场补选中,占据57%马来选民的选区,竟然有接近80%的马来选民把选票投给非马来人的马华候选人黄日昇,但却舍弃了土生土长的马来人候选人卡敏,这也加速了慕尤丁和阿兹敏酝酿组织国民联盟,执行变天计划的主要因素。

马华和黄日昇的华裔身份是一个因素,巫统和伊党也是一个因素。巫统和伊党可以呼吁马来人投给非马来人,但土团党和诚信党却无法呼吁马来人投给马来候选人,也就是说巫统和伊党比土团党在马来社会更有号召力。

另一方面,在金马仑国席补选,国家诚信党和土团党无法号召马来人支持行动党非马来人候选人。若把两场补选放在政治版图上看,这也说明了马来人能支持马华的非马来人候选人,但却接受不到行动党非马来人候选人。当然,行动党比马华更能说服华人把选票投给马来候选人,但这并不是一个马来政党想要的,他们知道这个国家是以马来人占大多数。无论如何,结论就是巫伊合作比土团党强,马华比行动党更能获得马来社会的接受,也许这就是慕尤丁和阿兹敏的诠释。

对于敦马来说,他老人家并不是清高到不愿与巫统合作,或不愿与盗贼合作等。对于敦马来说,巫统的议席比土团党多,他不想与一个同是纯马来人政党的巫统竞争。行动党和公正党的议席虽然比土团党多,但他们都是多元种族政党,而巫统却是与土团党竞争同一个市场,此消彼长,得不偿失,巫统基层实力比土团党更强大。

此外,一星期的动荡并没有改变敦马,他仍拒绝安华出任他的副首相,坚持保留旺姐,去除巫统,其意图明显就是要维持一言堂的独霸政权。其实敦马已失去了正当性,无论是在希盟或是土团党,他显然已经失去大部分议员的支持。然而,他始终想要凭着那少许的土团党6席、民兴党的9席及零零散散的45席,想以此主导希盟三党的93席,继续获得希盟的支持,重返执政,出任首相。

2020年3月3日星期二

各联盟都有青蛙史


青蛙跳槽文化并不是一件有道德的政治行为,可说是背弃选民的做法,尤其是我国大部分选民都以“选党不选人”的概念进行民主投票,当然“选人不选党”的理智选民依然存在,只是这并不是主要潮流。

过去一星期,国内出现很多只青蛙,有些青蛙是个别退党然后加入其他政党,有些则是整个政党跳过去另一个联盟。无论什么形式,在民主政治上,她都是背弃选民期待的做法,虽然这一切不合理,但却没有违法,而且也根据国家宪法行事。

2008年的安华发动的916夺权计划,也是类似今天执政党议员大幅度与反对党共组政府,分别在于安华当年追国阵议员到台湾,设法引诱他们跳槽,唯最终却空手而归。之后便是著名的霹雳州变天事故,由时任副首相纳吉主导,一开始是民联要拉拢国阵议员跳槽,熟知最后被国阵反将一局,而且是整个霹雳州政权垮台。

2018年大选后,其实也发生不少青蛙跳槽的情况,进而让相关州属的政权才能稳定下来。沙巴州政权能由民兴党的沙菲阿达成功稳住,并出任首席部长,也是靠着在国阵旗帜下竞选获胜的4名民统党议员跳槽支持沙菲阿达而成事。不仅如此,原本只得21个州议席的民兴党在10名原属于巫统的议员跳槽后,壮大成31个议席的最大党。严格来说,这也是一个依靠跳槽文化而稳住的政权。

此外,敦马公子慕克立兹所领导的吉打州政权也是依靠敌巫统议员古阿都拉曼跳槽入土团党,进而稳住政权,以19个议席对17个议席的优势出任州务大臣。至于霹雳州政权,在509大选后也出现没有一个政党有多数议席执政的局面,那时候的局势是巫统27席,伊党3席,至于希盟成员党(包括土团)总共有29席。如果当时的巫统与伊党合作,希盟根本执政不了霹雳州。最后的僵局却是由两名巫统议员退党,其中一位加入土团党,另一位维持独立议员的身份,但却支持希盟政府的情况下,让希盟顺利坐拥霹雳州江山。

青蛙跳槽文化看似成了国内政治的常态,都是夺权的最好工具。无论是过去的国阵、昔日的民联、今天的希盟,甚至如今的国民联盟,他们都是故技重施,进而确保自己的官位通顺。

2020年3月1日星期日

敦马归田吧!

前首相敦马哈迪终于衰收尾,他这一位马来西亚史上最叱咤风云的政治人物,简单来说,他对任何人都不满意,他只接受自己成为首相。在他第一次担任首相的22年里,更换四名副首相,从慕沙希淡、嘉华峇峇、安华、到最后传位于自己属意的阿都拉接棒。

阿都拉当上首相,他也对阿都拉不满,虽然他没有所谓的贪污恶行或爱挥霍的夫人,但他还是不满意阿都拉,最终他搞垮阿都拉。好了,他推举的纳吉上台了,搞一搞,他又跟纳吉不和,说他贪污滥权,批评他出卖主权给中国等等。

闹一闹,敦马终于搞垮国阵。但他为了搞垮国阵,厚着脸皮去法庭一睹安华这一位昔日“政敌”。敦马可别忘了98年的他怎么指责安华渎职滥权,肛交道德败坏。不过他还是牵着安华的手说我们“一起”吧!

搞垮国阵,希盟上台,敦马也第二度担任首相。我们大伙儿都相信他为了救国,在93岁高龄还站出来,可见他多么地爱这个国家。509前,他老人家录制对女孩掉泪的视频,感动马来西亚各族群。然而,敦马并没有遵守承诺,两年交棒的协议在敦马的眼里,最后变成“我说了算”,他如此的做法叫支持希盟的选民情何以堪,如何让安华和希盟各党领袖安心,更让国家经济处在一个不确定的政治不稳定中,投资者却步,马币暴跌,股市综指从国阵时期至今暴跌了400点了。

敦马老早知道今天的希盟可能会垮台,为何他不及早为交棒于安华做准备?他有时间,也有能力这么做,包括在内阁安排位子给安华,说服支持他的国会议员也支持安华,但他不愿意,他一心想要自己当首相到这一届完毕,甚至可以的话,接棒的人最好不是安华。

如今,慕尤丁出任第八任首相。敦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不是为了希盟,不是为了人民,更不会为了安华,他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

敦马说不愿与盗贼和贪污的巫统合作,但他却为了搞垮纳吉和国阵,去与当年被他指责肛交和渎职贪污而被判入狱的安华称兄道弟,别说自己那么伟大,种种的伟大理由,仅仅是满足他唯我独尊的野心。

即使慕尤丁成为史上最短命的首相也好,宁可把棒子交给安华表演,也不该是敦马继续出任首相。新一代领袖有其治国理念,别样样回到90年代的英文教数理,什么第三国产车,又说重新启动F1等等…老人家,退下吧!

2020年2月29日星期六

行动党总被马来盟有背叛



过去数天的政治发展,并非华社想看到的。从原本的希盟崩盘,到提议解散国会,直到截稿前的大热慕尤丁任相,都是华人咬牙切齿的发展。唯一让华人雀跃万分的是希盟传出安华被提名,但这并不是一个现实的政治行为,毕竟安华阵营中以非穆斯林国会议员占大多数,这不符合这个国家的现实需要。

华社可以很想要安华当首相,很希望行动党在执政联盟,但华人的整体政治思维与马来社会背道而驰的。若到脸书马来群组去一探民情,大家会发现大部分马来网友对走后门政府乐见其成。

倘若慕尤丁顺利一登龙门,这肯定不符合民主精神,因为这是一个走后门的政治行为,但却获得马来社会的支持。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一个完全以马来人为主的政权,也是一个没有行动党的政权。

华人如今很生气马华支持慕尤丁,但在509大选时,却有95%的华裔是不支持国阵马华的,责怪马华是缺乏政治道义,而且仅剩两席的马华根本左右不了大局,只能跟大队。相反地,华人该生气的是自己95%支持的希盟,行动党游说华人给敦马和土团党一个机会,并视他们为救国英雄,但如今的敦马和土团党却搞到希盟政府垮台。

不仅如此,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行动党的合作对象变节,前有伊党,现有土团党和阿兹敏派系,为什么行动党的盟友始终守不住贞节牌坊,非得一定要出轨不成呢?

行动党是马来选票的票房毒药,不管华人接受与否,这是事实,也是现实。行动党面对那些有马来基本盘的马来政党不愿意合作(除了诚信党)的问题是值得我们去深思的,当然也包括曾放话不与行动党合作的砂拉越政党联盟,可见行动党存在着问题,不仅是长久以来的政党形象,还有领袖的嚣张跋扈。

今天的行动党必须自我慎思,为何得不到马来社会的认同?为什么不能获得马来政党或东马土著政党的接受?导致一而再,再而三的政权崩盘或联盟瓦解?前有民联,差点害到2014年的雪州政权垮台;现有希盟,轮到中央政府垮台。

行动党有能力说服华人支持伊党,也有能力说服华人支持土团党和敦马,但她的马来盟党却没能力说服马来社会接受行动党,也许这些马来政党不给力,但行动党也可能给不到马来社会信服的理由。

2020年2月24日星期一

《乱局皆因马来选票疲弱》

政坛乱局,国会过半僵持不下,朝野各自盘算。一旦没有一名国会议员或联盟能获得大部分议员支持的话,那么解散国会或许是其中的选择,还政于民,让人民重新寻求委托。

解散国会或许是反对党想看到的发展,以目前马来社会对希盟的支持率来看,国阵或伊党想囊括更多的议席,看似可能的,而马来社会对巫伊合作的支持率完全反映在士毛月、金马仑和丹绒比艾补选中。

从整个政局来看,非马来人选区大约有60个左右,大部分给行动党所赢得。即使这60个左右的非马来人选区都给对手赢完,巫伊联盟还是可以赢下许多马来选区,进而执政。

说句华人不中听的话,因为行动党,巫伊在马来社会有了更多说希盟坏话的理由。不管你喜欢与否,行动党的确是希盟的包袱,土团党领袖为何也随着阿兹敏起舞,与巫伊联盟跳恰恰呢?不外乎考虑到无论希盟多么努力,终究无法获得大部分马来选票的支持,仅握着区区少过30%的马来选票。

为了谋划大概只剩下三年时间的第十五届大选,土团党敢冒违背选民所托的风险,极力与巫伊合作,不就是看准这一个所谓的国民联盟是会得到大部分马来人的支持,毕竟是马来人政治势力大结合,马来社会乐见其成。

对于非马来人社会,也许很多华裔同胞始终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也是政治现实。即使95%华裔支持的行动党在此事件上也处在非常被动的局面,在马来人议程面前,行动党的角色是苍白无力的,纵然该党拥有42个国会议席。

砂拉越政党联盟、巫统和伊党先后表明无意与行动党合作组成政府。我们先不说行动党的意愿,即使行动党愿意,他们都不愿意,为什么呢?因为行动党已是马来土著社会的票房毒药,行动党除了华裔选票的筹码,其实对马来政党来说,她什么都不是,可以拿到华人票却拿不到马来票,甚至让盟党也失去马来票。

总括而论,上一届大选若非马来人形象的土团党为希盟粉刷一番,公正党和行动党根本吸引不到马来选票,更甭谈达到改朝换代的目标。如今土团党退出希盟,敦马等人如何自处,都将影响希盟在马来社会的印象。

2020年2月22日星期六

安华的无能为力

希盟主席理事会日前开会,看似要敦马表明正式退位交棒的日期。但是事情峰回路转,希盟主席理事会却一致决定由敦马自己决定退位交棒的时间。换句话说,一切回到原点,若是回到原点,那么何必昭告天下说要开这会议作决定呢?看来是逼宫不成反而让敦马有了正式的平台来合理化他自己决定退位交棒的自由。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为何坐拥42个国会议席的行动党和50个国会议席的公正党竟然动摇不到只握26个席位的土著团结党。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各有盆算的联盟,不仅仅是朝野两线制,甚至连执政集团也存在制衡,而这也导致这个执政集团绑手绑脚,进而让国家政治处于一个不稳定的状态。

50个国会议席的公正党是国会最大的政党,也是最具代表性的执政党。然而,据说阿兹敏派系掌握至少15个国会议席,而最近民政党与阿兹敏派系人马越走越近。民政党主席刘华才出席阿兹敏派系大将,也是房屋地方政府部部长兼安邦区国会议员祖莱达的新春开放门户,敦马与阿兹敏亲自在大年初一到民政党拜年,此举是政治行动,也是对逼宫派的一种暗示。显然地,民政党成了敦马的一枚棋子。

此外,安华同时失去反对党大部分人的支持,而这对争取任相的安华是一大隐忧。至于握着反对党人士贪污案生死大权的敦马,对巫统的转向起着很大的影响;对于伊党,这个欲组成马来人大团结联盟的政党,纯马来人的土团党自然而然地成为伊党倾向于合作的对象。

对于行动党来说,安华对目前的局势无能为力,行动党更甭说有能力左右大局。在这儿,我们看到行动党纵然获得大部分华人的支持,但却依然对目前的情况或可能成行的马来人大团结运动无法掌握。无论如何,敦马一天仍在任,行动党将持续地流失华人选票。

总括而论,就首相交棒事宜,没有政治道义的土团党和敦马让安华寸步难行,希盟各党被套上枷锁,进而导致此事一直受到反对党的见缝插针干扰。反对党只有在执政党分裂的情况下,才有机会趁虚而入,而希盟恰恰给了反对党这个机会。

2020年2月15日星期六

《安华与敦阿都拉》

首相敦马与安华会面,商讨首相职权移交事宜,并在希盟主席理事会会议上敲定交棒,而首相敦马表示遵守承诺,将在11月举行的亚太经济论坛峰会(APEC)后交棒。换言之,我国领导人将会在今年末或明年初出现更迭,安华是目前炙手可热的不二人选。

对于华社来说,目前正处在对敦马施政失望的情绪中,华社希望安华的接棒可以为希盟政府带来改变。希盟支持者同时也寄望安华能改变希盟支持率低迷的情况,以重演当年敦阿都拉(伯拉)接替首相职后,所发挥的新首相效应,带领希盟迎接第十五届大选。

但是,若与当年的伯拉相比,安华如今接棒却面对着比伯拉当年的情况更糟糕的窘境,所面对的挑战来自内外,稍处理不慎,希盟政权崩盘也未可知。

对内,安华处理公正党内部的党争无力,阿兹敏派系蠢蠢欲动,公开炮打司令台,内部不和已是公开的秘密。阿兹敏所掌握的最少15个国会议席,可能为安华带来危机。

不仅如此,由公正党安华出任首相之后,土团党必定争取副首相职。对比伯拉的副手来自同一个政党,安华的副手却来自另外一个政党,即土团党。这一位代表土团党出任副首相的领袖可能是慕尤丁或慕克里兹,而土团党与阿兹敏或巫统又走得很近,这其中也可能约束安华的发挥。

对外,相较于敦马,民调显示安华并没有获得大部分马来人支持成为首相,而这也将让安华在马来人政策上更马来人,这是华裔选民不太愿意看到的,但却是可能发生的,毕竟维持政权,希盟还需要马来社会支持,安华将让自己的政府摆脱马来社会视为被行动党控制的印象。

再者,伯拉当年面对的反对党并没有今天如此的强大。在98年烈火莫熄运动下,国阵当年依然掌握三分之二的国会优势,而如今的希盟并未能掌握三分之二之余,希盟内部也存在反安华分子,反对党内部也出现可以与执政党人士合作的可能性,这一切都让整个政局存在变数。


安华目前只想尽快接棒成为首相,但给安华剩下的时间仅仅两年半(若敦马今年12月交棒),如何在这两年半内扭转乾坤,拉抬日益衰落的希盟政府的民望,是安华的一大挑战。

2020年2月11日星期二

行动党的危机论述

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日前提到传闻中的“国民联盟”若成功组成政府的话,这是一个由穆斯林主导的政府,而且伊党不会允许非穆斯林当部长,更甭谈掌管重要部门,譬如财政部。这种危机论述,过去是马华常用的伎俩,如今轮到行动党派上用场。

2013年,马华指行动党、伊党和公正党组成的民联若成功执政,将会致使国家变成伊斯兰国。当时的华裔选民并不相信马华的论述,或者该说马华的论述并没有达到效果,原因在于民联内有华裔选民认可的行动党存在,他们相信行动党可以扮演制衡的作用。

2018年,马华指行动党、国家诚信党、土团党和公正党组成的希盟若夺权,将导致国家衰退,返回敦马的独裁年代。同样地,当时的华裔选民也不相信马华的论述,他们相信行动党指敦马已迈入90余岁高龄,他只想余生为国家做些事情,敦马已经改变,甚至相信敦马的土团党竞选的议席没有公正党和行动党多,根本不存在驾驭行动党和公正党的可能。

然而,对于华社来说,今天的敦马所操作的政府仿佛违背了我们当初的合理逻辑,土团党从最初的13个国会议席到巫统议员跳槽后所获得的26席,掌管权力与资源丰盛的内政部、教育部、乡村发展部和企业发展部,敦马沿用首相的权利驾驭行动党和公正党,但马来社会却有不同的想法。

谈回危机论述,2017年,时任马华总会长廖中莱带领马华和国阵非马来人政党极力反对1965年伊斯兰法庭(刑事权限)法令或普遍上称之为355法案,同时提醒华裔同胞关于这一项课题的威胁性。课题发酵之后,华社冷眼旁观,穆斯林社会标签马华为反伊斯兰,并于2018年举行的大选中,在多个马华议席出现的三角战中,伊党候选人斩获不少选票,廖中莱本人也在三角战中因为伊党候选人的选票分散而败选。

在政治现实下,行动党必须小心操作“国民联盟一旦执政,穆斯林主导新政府”的论述,否则的话,行动党将为盟党带来伤害,因为这样的论述不仅是引来马来社会反感,也间接承认马来社会目前对希盟政府的印象,即政府并非由穆斯林主导,进而致公正党、国家诚信党和土团党于一个尴尬的位置

2020年2月8日星期六

马来人政治势力大拼盘

前巫统最高理事拿督洛曼指国民联盟(Pakatan Nasional)的新联盟正在密谋酝酿成立,为新春佳节时期的政坛投下震撼弹。

对于与敦马合作而达致的马来人大团结的新政治联盟,巫统于2月7日召开最高理事会议,并在会议后由该党总秘书发出文告,内容指出继续加强推动与伊斯兰党的“国民和谐”,也间接表明拒绝与敦马合作的献议。

换句话说,巫统将继续地在野,也将不会走后门,在没有民意基础下加入政府。这是对民主精神的尊重,但这不意味着事情就这样结束。

巫统虽然不与敦马合作成立政府或组阁,但巫统可能会以另一种方式与敦马合作,包括继续支持敦马继续担任首相。

筹组新联盟的计划失败,他们肯定会另谋出路,所以大马政坛今年肯定不会安宁,毕竟安华派系人马和支持安华接任首相的希盟成员党将继续催促敦马交棒。若敦马欣然接受按时交棒,也并不代表这一切将回归平静,因为还有一个阿兹敏。

当然,倘若敦马愿意如期交棒的话,阿兹敏的威胁根本不足为惧。然而,以目前的情况看来,阿兹敏的立场依然强硬,这也表示敦马交棒安华一事存在变数,不然阿兹敏何以有如此胆量和勇气挑战未来首相安华。

无论如何,敦马和安华之间的嫌隙将扩大,这也将让这个政府处在风雨飘渺,一个如此不稳定的政府,或者说充满变数的政府,其施政有信任危机,影响外资信心,进而打击经济。

在纷纷扰扰中,有一点是肯定的,国民联盟的建议的确存在,首先敦马没有驳斥谣言,希盟重量级领袖没有人站出来辟谣,反而是倪可敏和倾向安华派系的巴西古当国会议员哈山卡林则异口同声说,没有民意基础的政府将最终遭到人民唾弃。两位希盟领袖的谈话反映了国民联盟的建议的确在酝酿,而抛出警告的谈话,而不是否认有关谣言。

总括而言,握着18席的伊斯兰党并不是棋局的主导者;相反地,敦马、安华、阿兹敏、阿末扎希和纳吉才是主角,他们将继续地在下这一盘棋,以为自己找到最好的出路和政治筹码。

2020年2月4日星期二

国民联盟即将诞生?


巫统最高理事洛曼日前揭露,巫统内部正在酝酿着与敦马合作的建议。据说与敦马合作的这一项建议并非空穴来风,其中被点名涉及的人物包括前国家耆老理事会主席敦达因,前国防部长希山慕丁和巫统主席阿末扎希。洛曼指敦马的代表是敦达因,而巫统与敦达因牵线的则是希山。

洛曼也提到敦马与巫统的合作对象将包括伊斯兰党、砂拉越联盟、民兴党、马华和印度国大党,而这一个联盟取名为国民联盟(Pakatan Nasional)。换句话说,现有的希望联盟将会瓦解,另一个以旧有国阵模式的联盟将会产生。在这一个概念之下,敦马开出的唯一条件是纳吉必须停止一切的政治活动。

谈到如此的合作概念,我们不得不再回到国会,算一算各党的议席人数。以洛曼的说辞,巫统(39)、土团党(26)、民兴党(9)、伊斯兰党(18)、砂拉越联盟(19)、马华(2)和印度国大党(1)的合作,已经可以简单多数议席执政,但这并不是敦马最后的算盘。

若沿着这一个思路去探讨,行动党将会完全被排除在外,公正党部分分属阿兹敏派系的议员将会离开,也许投靠到民政党,再加入国民联盟。至于国家诚信党,是否加入该联盟已变得不重要,若加入的话,仅仅是锦上添花。

对于敦马的算盘,他想要继续地担任首相,提拔希山慕丁担任副首相,然后由其儿子接希山慕丁的班也算是理想计划。但是,在这样的一个以“马来大团结”的概念下所组成的联盟,非马来人的未来将会日趋令人担忧。

当然,在这一场算计的背后,巫统的内部协调是一个大问题,有人主张不与敦马合作,有人在关税局和反贪委员会的压力下,选择向敦马低头。这其中是否会导致巫统分裂,让土团党成为取代巫统的唯一马来民族政党,是值得我们去留意的。我们看到敦马眼前亮出来的算盘,但不得不留意算盘背后的算计。

对于巫统方面,他们眼前所面对是领袖的法庭案件、巫统的银行户口遭冻结,还有就是部分国会议员是倾向支持安华任相,譬如纳兹里。因此,巫统将会是整个“国民联盟”新联盟的关键政党。至于土团党方面,他们的唯一议程就是永远掌握权力,不交棒于公正党的安华。

倘若这一个新政治联盟果真成功成立的话,那么马来人大团结的概念将得以进行,但为了照顾新联盟的多元性,作为非穆斯林代表的印度国大党和马华虽然议席不多,但却受到青睐,旨在维持整个政府机关的多元性。

2020年1月7日星期二

两大族群对领袖的支持度


马来人与非马来人往往在政治上都有着南辕北辙的选择,意味着两大族群未能在政治选择上达致共识。505大选是华人反国阵,马来人却支持国阵;在509大选前,政治评论员曾担心马来海啸的吹起,并未能带动华社的反风,选前的华人对政治有意兴阑珊的迹象。然而,没人能意料到华人的反风比起505更强盛,也进而导致国阵垮台,希望联盟成功入主布城。

马来人与非马来人在政治上的选择落差,不仅仅反映在选票之上,相反地,对于领袖的选择和支持度,也出现不同的声音。根据默迪卡民调中心的调查显示,马来人更倾向于敦马继续担任首相直到下一届大选,而非马来人则较于支持安华尽快接班。

百分之五十二的马来人支持敦马继续任相,但只有大约百分之二十的非马来人支持敦马;至于安华方面,马来人的支持率只有百分之十三,而非马来人的支持率则高达百分之六十。这完全是一个明显落差的数据,显见马来人并未认同安华的接班,反而是希望推行“亲马来人政策”的敦马继续领导国家。

为何有如此大的差距呢?敦马所属政党是纯马来人的土著政党,而安华所属的政党却是多元种族政党。普遍上,敦马被马来社会视为民族英雄和马来人的骄傲,对于安华的形象,他被过去受牵连的性丑闻影响,进而导致他在保守马来社会的声誉不佳。敦马与安华做个比较,马来社会认为安华不够马来人,而这也恰恰地诠释了为何安华受到非马来人社会的欢迎,尤其是华社和印裔社会。

此外,在刚过去的教长马智礼辞职的课题上,马智礼获得了马来社会的同情,更有人在网上联署要求保留马智礼的教育部长职,联署人数达到40万人次,且都以马来人占大多数。然而,华社对马智礼辞去教长职的反应,却是有不同的景象,大部分华人都对马智礼的辞职表示欢迎和雀跃。

马智礼在大学预科班固打制和爪夷文课题上,表现出他捍卫马来人权益的态度,甚至对承认统考一事多加推搪,而这恰恰激起了华人对马智礼的不满。

马来社会与非马来社会对领袖的认同感不同,让领袖必须拿捏好课题的论述,而这些言论将塑造一名领袖的形象。当一个社会对领袖的支持度有明显落差时,这也将对种种所爆发的课题带来不同的诠释和解决方案,进而影响国家整体的走向。

2020年1月3日星期五

马智礼和张念群不懂的道理


前教育部长马智礼辞职,卸下他长达20个月的教长职,他坦言作为一个学术人员,在毫无政治背景之下领导一个那么重要的部门,确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马智礼说自己显然为政府领导带来危机,换句话说他是希盟政府的鸡肋,是所有问题的根源。

12个月前,副教长张念群在金马仑补选的群众大会上,挑战马华历任副教长,有谁能比她做得更好。换句话说,张念群本人认为自己的表现比马华过去60年的副教长的表现更好。不仅如此,林吉祥更赞扬马智礼是最称职的教育部长。然而,马智礼成为希盟政府最快被“辞退”的部长,他所领导的部门也被首相敦马认为是带来最多问题的部门,那么何以能出了一位史上最佳的副教长呢?

马智礼宣布辞职后,前首相纳吉在面子书调侃道,“副手逃过一劫?”张念群在马智礼宣布辞职的记者会上,可看出她黯然神伤。张念群在记者会之后,匆匆乘车离开,不愿作多评论。

张念群在马智礼辞职前,对媒体抛下一句话,若今届任期内无法承认统考,那么大家就收工回家。一眨眼间,张念群才说要收工回家,其上司马智礼就真的收工回家了。

对于教育部的工作,无论是在国阵或希望联盟时代,都不是一项简单的任务。由于我国是一个多元种族的国家,也拥有多源流学校和多元性的教育模式,难免牵扯到敏感的政治和宗教问题。若由一名政治素人去领导这一个部门,等同于让他去政治自杀。

马智礼拥有专业的教育背景,他也对教育改革有一定的想法,但对于马来西亚这一个把政治新闻当成娱乐新闻来操作的国度,马智礼对种族敏感不够精明,对政治敏感不够敏锐,他的一言一语都被人当成笑话来看,如黑鞋换白鞋般。

至于副部长张念群,她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到后来的发文告应对敏感课题,甚至稳稳当当地接受媒体独家访问,公布自己的成绩单,想要为自己饱受批评的表现挽回一些些颜面。然而,她却不晓得她所提及的成绩单都不及一个爪夷文。对于政治人物来说,一件错事可以毁了十件功德。

不仅仅是张念群,马智礼也在宣布辞职的记者会上,一一罗列他过去20个月的成绩单,但他坦言大家并没有把重点放在这些改革上,相反地,却因为爪夷文、学校网络计划和免费早餐 让他成为了政府的负担。

希盟诸公必须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干再多好事都好,只要人民的观感不好,就等于判了死罪,再多的好事都抵不过一个过错。他们必须在政治需要和实况现实上拿捏好,以便取得想要的政治结果和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