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30日星期一

BERSIH: 选择相信自己想要的事实




看了面子书和推特上针对BERSIH的录影和相片,请容许我说些内心话。

网民的态度,已有一定的政治立场。我们都选择了相信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而以一万个理由去否决我们不认同的真相,虽然两者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和真相。

就拿“警车被推翻”的事件来做个例子。根据我在网上看新闻,报章报导的新闻,双方领袖的谈话,录影和相片后,我整理整个事件的发生。警车路经集会者聚集的街道,集会者看见警车,就乱抛掷水瓶和杂物。数十人同一时间抛掷水瓶,让原本车速就不快的警车,顿时模糊了视线,撞到人,也浑然不知。之后,直接撞向SOGO广场的建筑物旁。集会者失去情绪的控制,怒欧警车内的警察,爬上警车践踏,警车大镜破碎。坐在车内的警察被打至头破血流,有一位记者前往阻止和营救警察,反而被集会者打至缝9针。集会者认为警车下有人,才推翻警车救人。

*上述的事件,是我的认知,若有错误,欢迎点评。

虽然事件的过程是如此,但支持民联的网民选择相信的故事,是从警车撞到人开始;  而国阵的支持者却是一直炒作集会者破坏警车和攻击警员的片断,却完全不提车底有人的事情。然而,我更相信从警车被丢掷水瓶开始。我们不能为了合理化某些人的行为,而否决我们应该看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不能选择性相信我们要知道的事实。最为荒谬的是,网民提出很多质疑,来解释一切集会者暴力的行为。但从来没有人解释,为何集会者要跳上车去?

网民也不断地质疑警方发射催泪弹和水泡的暴力举动,但是没有人愿意责怪“集会者要闯入法庭已颁布禁令的默迪卡广场”。网民也发布很多警察打人的相片,但有没有人想过为何警察要使用暴力?那个人又对警察做了什么事情?拿硬物丢警察吗?报章上出现警察头破血流的相片,到底是什么回事?

有人说政府用法令来牵制人民的自由,我倒想国家若没有法律,这个社会会如何?我们有选择权,我们有管道转达我们的不满,政府也提供场地选择,我们可以在法律允许下,转达我们的怨气。但是,在法律前,无论谁是政府,恕我都站在法律这一边。无论谁是政府,都要尊重法律,国家和社会、人民和财产才能 得以保障。

昨晚,同事传来一个电邮,里头有个录影,清楚地显示公正党实权领袖安华和署理主席阿兹敏阿里如何鼓动支持者闯入默迪卡广场。坦白说,默迪卡广场也只不过是一个广场,为何警方要发射 催泪弹和水泡。然而,闯入默迪卡广场相等于无视法律的存在,我们不能因为带着人民的光环,就可以为所欲为。正如226绿色盛会事件,我们绝不容许土权闹事者攻击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一样,无论谁是政府,我们都要尊重民主选出来的领袖,也必须尊重我们国家的法律。

很遗憾地,很无奈,为何净选盟的诉求被骑劫了?!为何政党人士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制造社会混乱,从而捞取政治利益。看了有关录影之后,我认同大部分中立人士的想法,两者都一样烂!再多的正义,当你选择靠边站,不思考整件事件,给事件一个公平的评价时,其实我们都很无知,此话针对朝野支持者。

2012年4月29日星期日

BERSIH 3.0 净选盟大集会




428大集会已过!净选盟3.0在428前夕,对一切可能引发的冲突,采取了最后的妥协,即尊重法庭发出的庭令,禁止集会支持者闯入默迪卡广 场。35万人的出席者,其实对净选盟来说,是一种难以控制的局面。任何一个单位,除非拥有同样的信念,同样的目标,才能好好地确保场面受控,如宗教大集会等等。然而,净选盟大集会的支持者却带有不同的议程,出席该集会,有些是给予好奇或凑热闹,有些是真正地贯彻追求民主自由和干净的选举,当然 也有一些是政治的狂热份子。同样地,有些人选择静坐抗议,有些人则选择暴力对峙,穿着一样黄色的人,不代表有同样的抗议方式。

拿督安碧嘉承认,警方自我约束,在净选盟大集会宣布结束前,警方都很配合;但是,催泪弹和水泡的发射,是因为有集会者不理会法庭发出的庭令,企图闯入警方的禁区,包括默迪卡广场。安碧嘉在集会后的谈话很中肯,我认同她的说法。没有人想要发生不愉快的事件,然而这也是安碧卡自己坦诚地,发生集会支持者闯关的事件,是她无法控制的。 


当出席者都在责怪警方发射催泪弹和水泡的时候,我们是否有考虑过他们可是法律的执行者。我们不能因为顶着“人民”这两个字,就可以无视法律的存在,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虽然古往今来,“人民”或“老百姓”所发酵出来的含金量和势力,绝对是“大过天”。不过,我们必须相信法律是来钳制个人的过分激情和暴力行使。

很多人说警方撞倒人,所以支持者才破坏警车和致伤警察。然而,没有多少人愿意提起,警方是因为被集会者抛掷水瓶和杂物,导致警车在人群中失控,撞到集会者。我们在709看到警方暴力对待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但今天,从新闻报导看来,警察被殴伤,3辆警车损毁和被翻倒(女伤者在车底),1辆750cc的交警摩托车被烧毁,人群企图冲破警察筑起的人墙,甚至警枪被偷,这些是社会骚乱的现象。 集会者当警车撞到建筑物的时候,集会者首先关心的不是被撞到的人,而是先出手攻击警车和警察。


警方对待大集会的手法进步了,至少让大众对整个集会概况,得以掌握。我们不愿意再看到双方各说各话的局面,我们要相片和影带为证,我们要知道大集会“不和平”的真相。笔者的立场认同大集会的诉求,认同老百姓对政治的热诚,然而政府、净选盟和警方的三方谈判协调,似乎一开始就选择了对立,这是必须改进的。

净选盟及民联领袖认为集会者都会自律,不会发生骚乱。但是,任何一个群体,都有害群之马,都有不守秩序,不听领袖指示的人,这群人不需要太多,只需要数十人就可以,只要可以推倒人墙,破坏警车,殴打警员;这数十人的过分行径,足已盖过数十万净选盟大集会支持者的诉求,占据多版的新闻版位,让净选盟大集会蒙上阴影。但是,昨日发生的事件,并不只是数十人所为。






这一场净选盟集会,若没有发生这瑕疵,也许会更完美,但有些人就是要“不完美”的结果,而这是另一层面的政治议程,对集会支持者来说,那是太遥远的事情。35万人的出席率,当中不包括全马各地和全球35个国家的人数,这一个出席率敲醒政府对稀土厂课题所持有的态度,还有选民册的不干净。不过,这并不代表政府应完全满足不合理的要求,尤其是那些有政治议程的要求。 

最后,笔者以一句话,与大家共勉之。“净选盟大集会是追求公平与干净的选举,然而不是某政党人士推翻政府的工具,也不是一个鼓励人民无视法律存在、为所欲为的平台”。

2012年4月28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BERSIH在尋找民主真諦嗎?




打著“干淨與公平選舉”的正義之旗,走在民主最前線,這些都是說服我們走上街頭的理由。我們心中,都有參與BERSIH 3.0的動力;然而,當我們追求干淨與公平選舉的同時,心中是否真的純粹為尋找民主真諦,還是附加隱議程—─推翻國陣政府?也許廣大民眾沒這種想法,但導演這場戲的背后主使者卻不同。
污濁的選舉制度,這罪名往往推到既得利益者,即當權執政者。2007年BERSIH 1.0,萬人走上街頭,開啟我國史上規模最大型的示威活動。當年,萬人申訴選舉不公平與不干淨;隔年大選,國陣失去5個州屬執政權,同時也被否決國陣一直引以為傲的國會三分二多數議席。所謂的不干淨選舉(認為被國陣操控的選舉),也沾污了國陣多年來的標青戰績。
檳州首長曾在308投票日前,對選委會最后一分鐘取消點墨制,憤而發表“人民會承認大選成績”。然而在308大選當晚,確定行動黨執政檳州后的黨內部緊急會議,林冠英出任首席部長,而且還是全馬最快宣誓就職的州首長。
 有人說“只要再干淨一點,民聯就可執政中央”,這句話套在追求干淨與公平選舉的訴求上,極具侮辱性。所謂的干淨選舉訴求,難道就是為民聯入主布城鋪路?這想法讓真正追求民主盛夏果實,沒政治議程的民眾,套上政治枷鎖。
干淨與公平的選舉,不同的人有不同詮釋。有人說選民冊不干淨或改革做得不夠全面,但有人卻在“更糟糕”的選舉制度下當選,而且還執政幾個州屬的政權,但他從來不說自己是污濁選舉下的產物。因此,干淨選舉和民主價值的定義,在某些人的字典裡,是看誰是最后得益者。
 干淨與公平選舉,是貫徹民主政治最關鍵的元素。作為奉行民主議會制度的國家,我國人民、朝野政黨或海外公民,我們追求干淨與公平的選舉制度,是為了獲得更具代表性的民主果實,是為了杜絕濫權和一黨獨大的政治氛圍。但是,我們卻不能為了滿足某些人的權力慾望,在推崇民主自由的旗號下,讓他們騎劫我們對民主精神的推崇,變相成為一項“憎恨政府”的社會運動。

2012年4月24日星期二

槟行动党开始“关照”邓章耀





国阵主席纳吉任命邓章耀出任槟州国阵主席,取代形象跌至低谷的许子根。邓章耀是只难啃的骨头,他独来独往的性格,不受人摆布的性格,让他与巫统领袖的关系不甚密切。然而,也显见他对立场和原则的执著和强硬态度。这回,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总算遇到对手了!

对槟州国阵来说,或许更为贴切的是,对邓章耀个人来说,这一场大选之战无疑是“反弹之战”。槟州国阵有自知之明,并没有把目标定在重夺政权。夺下州政权,是天掉下来的红利;相反地,在人力可为之下,槟州国阵的目标是否定民联的3分之2多数议席。



因此,邓章耀的任务是突破现有的政治窘境,让槟州国阵非马来人代表寻求零的突破,而马华、民政及国大党则锁定34席。若州议会拥有来自国阵的非马来人议员,将会让槟州行动党或更贴切地是华裔主导的州政府面对挑战,也将贯彻真正的两线制,而非如今的“两种族制”。

邓章耀受委为槟州国阵主席之后,行动党一如既往,派出各路人马,对邓章耀作出人身攻击。黄伟益的左一句“傀儡”,右一句“回巴当哥打竞选”,冷嘲热讽、鞭挞攻击,不绝于耳。曾被批英文不灵光的罗兴强,也批评邓章耀在掌托槟州旅游业时的表现。行动党二线议员的左右开弓,只不过是为一州之长的另一轮“车轮式口水战”而铺路。

黄伟益说邓章耀曾在308大选后,发表“在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的言论,意指重回巴当哥打州议席竞选。虽说邓章耀并没有直言说明,所谓的爬起来的地方是指巴当哥打(邓败北的选区);不过,黄伟益已事先帮他诠释这一句话的当中意义,也把话塞进邓章耀的嘴巴,好像他与邓章耀心灵相通似的。

此外,黄伟益进一步打击邓章耀的形象,说槟州人民不希望看到另一个许子根,即以前的许子根被牵着鼻子走,现在的邓章耀也被牵着鼻子走,成为另一个傀儡,一个不能协助槟州发展的傀儡。不明黄伟益从哪里看到邓章耀被牵着鼻子走?他才刚上任第2天咧!

黄伟益打击邓章耀的形象,是行动党惯用的首轮形象摧毁招数,而邓章耀只回应说:“感谢对方的关心”,可见黄伟益已不是邓章耀该“开战”的对手,强人出手也要看对手的质量。


2012年4月21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新聞自由的無形枷鎖


檳州首席部長林冠英認為“1984年印刷與出版法令”8A條文未廢除,將不利媒體發展。林首長批評修正法案,只是列明媒體不再需要每年更新執照,卻保留了8A條文,讓媒體工作者如履薄冰,隨時可能引發報導假新聞,被判坐牢。同時,林冠英認為“刑事法典第499條文”的誹謗條文,足以對付發佈假新聞的媒體。然而,觸犯誹謗條文和觸犯“印刷與出版法令”的最高刑罰,都是監禁與罰款,兩者刑罰大同小異。
言論自由是為了表達真理,而不是脫離法治的約束,或越過法治邊界,什么都可以發表的所謂自由言論。在現實社會中,每個人都有言論自由,同時也有批駁錯誤、荒謬言論的自由。任何法治社會對誣蔑或造謠造成的后果,都必須依法處理。言論的自由,絕不能危害國家和社會,更不能破壞他人名譽,林首長曾向《馬來西亞前鋒報》提出控訴的案例,就是其中的例子。
公正黨中央曾就某中文報炒作“大臣卡立辭職傳聞”,建議雪州政府杯葛該中文報章一個月,甚至拒絕供新聞稿和接受訪問。此外,林首長也公開“打趣呼籲”檳州學校,別買《馬來西亞前鋒報》和《每日新聞》予學生閱讀,否則的話,明年就不撥款給學校。民聯領袖一邊廂認為政府箝制言論自由,另一邊廂卻杯葛任何對其執政政權或所屬政黨不利的新聞,甚至將有關記者請出記者會。
網民崛起
政黨人士和網民壓力,也是新聞自由的一大障礙。行動黨超人丘光耀發表的“媒體援交論”、網民對某報針對“218王對王辯論”新聞報導的大力鞭撻,或多或少也將讓媒體人在報導新聞方面的拿捏,承受壓力。如今,新聞工作者除了必須對法律負責外,也需要接受政黨人士和網民的“監視”,這些所謂代表民意的網民,顯然已崛起成另一股“監督新聞”的勢力,換句話說,也是一種對新聞自由的無形枷鎖。

社會人士認為新聞自由的開放程度,取決于法律與執政單位對異議聲音的包容度。然而,我國的新聞自由寬度,已不再是單純地以法律和執政黨對媒體的包容度來衡量。相反地,握有數州政權的反對黨和網絡紅衛兵,已對媒體工作者的新聞處理,有自己的一套想法,也將這套想法強加在新聞工作者身上。若無法順得哥意,媒體將面對一系列的討伐行動,如杯葛或誣蔑編輯等等。

2012年4月18日星期三

大学生想吃免费的午餐?!




倪可敏昨日举出年介于2005年至2010年申请贷学金,而获得第一文凭毕业的大学生,没有豁免(免除)偿还贷学金,人数在8千名左右。

我们先谈谈这8千名无法豁免偿还贷学金的第一文凭毕业大学生。这些大学生是在政府修改高等教育基金贷款条例后,而向高等教育基金提出贷款申请的大学生。当年,笔者依然是在籍大学生,也是2004年高等教育基金贷学金的申请者,也是最后一批可获得豁免贷学金的大学生(若考获第一文凭毕业)

2005年修改高等教育借贷条规,原因不外乎是很多大学生借了钱,不愿偿还贷款,让高等教育基金局承担巨大的款项。2010年后,政府再次地修改条规,还原原有的借贷条规。倘若大学生考获第一文凭毕业,将会从原有的贷学金转换成奖学金,以鼓励大学生奋斗向上,争取学术的最佳表现。

民联的倪可敏尝试利用另外一个角度去转移当今人民对废除高等教育基金(PTPTN)持相反意见的视线。现在所存在的高等教育基金的诉求,是民联提出的“一旦执政,废除高等教育基金”或“实施免费大专教育”的政治承诺,而这些在独立广场扎营的大学生并不是为了什么公义之事,而做出示威诉求。他们的举动,莫过于想借用大众力量,促使政府给大学生免费的午餐。

相较于笔者父母的那一代,因为家境不好,完全没有能力继续升学,然而我们今天的孩子,却可以凭着高等教育基金的贷款,完成大学学业,从而也提升马来西亚人的教育程度。孩子们受了高等教育,如今却做出种种免费的要求。这种贪婪的行为,社会不该纵容之,政党人士更不应该为了选票,而合理化年轻一代“不负责任”的思维。

2005年至2010年的贷学金申请者,欣然接受那一份摆明告诉我们,“就算获得第一文凭毕业的大学生也得偿还贷学金”的合约;然而今天这一班在独立广场扎营的大学生,竟然在接受签署“获得第一文凭即可豁免偿还贷学金,否则的话,必须偿还贷款”的合约后,还要求政府取消整份合约,否定自己曾经接受的贷学金合约。这种态度,社会人士是否可以容许?我们的孩子难道就是那么地缺乏诚信,那么地不负责任吗?

国阵政府执政多久,就给津贴多久。从大家所知道的汽油津贴,直到日常的柴米油盐,我们的人民已习惯性地给予资助和免费。人性的贪婪,是永无止尽的。如今的汽油津贴,虽然政府已津贴近乎一半,然而人民还是不知足的,还是会寻找种种的理由,要求政府再降低油价。同等地,若政府实施免费高等教育后,大学生可能又有另一项诉求,也许下一次是让所有的高中毕业生自动进入大学念书。民联“滥用”人民的人心不足!

倪可敏别拿8千人的名单,来作文章。相反地,行动党应该针民联的这个诉求,告知人民该党的立场。今天的诉求焦点是在是否该废除高等教育基金,而非是否该让第一文凭毕业生豁免偿还贷款(虽然合约已明文阐明考获第一文凭者无须偿还贷款)。最为重要的是,政党人士做出任何承诺前,除了必须考量国家财库是否能负荷外,也该考虑政策的实施,对社会和国家,尤其是人民修养造成的影响。

2012年4月14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别废除高等教育基金呗!


全國大專生團結陣線,于本週六在吉隆坡獨立廣場,舉辦"廢除高等教育基金"集會。這一項集會,是全國大專生團結陣線針對反對黨領袖安華的"政治承諾",作出前呼后應的一項社會運動。安華承諾一旦執政中央,將廢除高等教育教育基金(PTPTN)貸款。廢除高等教育基金貸款的背后意義,即是提供免費高等教育予大專生,包括國立大學和私立大專。

學運為"廢除大專法令"奮鬥數十年,政府終于願意傾聽人民的意願,修改大專法令。政府修法,允許大學生參與政治活動,包括國家大選,唯獨不能將政治帶入校園。民聯眼見大專法令的訴求,已無法在大學生圈子內發揮鼓動情緒作用,進而尋找新的大學生訴求課題,讓大學生重新找到"站在前線"的理由。

開銷轉嫁納稅人 

高等教育與基礎教育(中小學教育)不同,基礎教育是賦予全國人民享有的基本權利,而非像大專教育,需視成績優劣,作為錄取條件。如果廢除高教基金貸款,政府必須承擔430億令吉開銷。"羊毛出在羊身上",龐大的開銷,最終必定轉嫁納稅人。全世界為人民提供全免高等教育的國家只有3個,挪威就是其中一個向人民征收高額稅務的國家。因此,無法或無意接受大專教育的納稅人,卻必須為社會部分有學術成就的人士繳交教育費,這存在不公平社會現象。


廢除高教基金貸款,斷送了孩子到大專學府深造的機會。高等教育基金貸款不僅提供給在籍的國立大學生;相反地,私立大專學府也可通過高等教育基金貸款的發放,提供多一個教育選擇予欲升學的孩子。倘若全面實施免費高教計劃,將讓我國欲成為區域教育中心的努力,面對挫折。 

免費高等教育存在著"浪費資源"的風險。人類的惰性,讓我們瞭解到"沒有多少人會珍惜免費的東西",缺乏責任感。大專學府不同于中、小學教育,成績一旦不理想,考試被當掉的話,必須繳交費用,以便重考有關科目;及格后,方能順利畢業。在繳費的壓力下,學生會認真唸書,努力奮鬥,避免考試不及格。此外,學生也會認真考慮自己的前途和科系選擇,不會讓繳交的費用白白浪費。 

免費高等教育對于大專生來說,無疑是一項極為吸引人的政治承諾。然而,這項政治承諾在一定程度上,為國家、社會和個人,帶來負面影響。政黨人士不該為了拉抬選票,作出"沒有收入來源支持"的承諾。

2012年4月11日星期三

给大学生另一个课题





 
最近,高等教育基金
(PTPTN)的课题重新被挑起。民联再次对执政中央的宏愿,做出承诺。这一次,民联的目标锁定大学生,也是属于年轻人的一群,更是网民最为活跃的一个年龄层。
 

"大专法令"一直都是在野党近20年来,一直吵吵嚷嚷的课题。此外,大专法令也是大学校园政治内,蓝绿两大阵营僵持不下的校园课题。校园政治内,作为反对派系的绿营无论在校园内,或校外,都对大专法令做出种种诉求,更是种种学生运动的出师表,如抬棺或示威静坐等。"大专法令"已成了在野党在大学生圈子内,可以运用来鼓动情绪,号召大学生认同"废除大专法令"的重要燃点。多位民联年轻议员和领袖都是“那些年一起反对大专法令”的参与者,另一种说法就是“大专法令是众民联年轻议员和领袖”的摇篮。

"废除大专法令"的诉求已进行多年,但是废除大专法令的说法并不正确,修改的字眼较为贴切。毕竟大专法令里所阐明的不仅是"不允许大学生参政"这一条款,相反地,也包括大学行政管理的操作与角色纲领。

政府在去年916日,宣布废除内安法令之后,也宣布重新检讨大专法令。政府在民意所向 的大环境下,兑现承诺,对大专法令进行修改。在最近的新一期国会开会后,高等教育部部长卡立诺丁向国会提呈大专法令修改法案。在大专法令修改法案中,最为令人期待地,莫过于允许大学生参与国家大选,唯持有政党党职的大学生不可参加校园内任何团体组织的选举。这是政府对大学生参与政治的一项突破,也完全解除大学生参与政治活动的枷锁。

大专法令修改的大突破,顿时令在野党或民联失去掌控大学生情绪的重要课题。民联意识到大专法令无法再成为民联可以在大学生圈子燃烧的课题,进而改用"取消大学生在国家高等教育基金的欠款",甚至可说是全面实施"小学至大学"的免费教育。民联希望借此课题,在大学生或年轻一代,打开一个新的议题讨论。民联提出的"废除高等教育基金贷款"的承诺,旨在向大学生"售卖"一个"希望"。然而,这一个希望是否可以达成,并非民联的首要考量。

民联承诺废除南北大道后,除了必须向大道公司做出的赔偿之外,还必须连年对898 KM长的大道做出维修( Maintainance ),甚至承诺将确保每一个家庭拥有四千令吉的最低收入和降油价等等。这些承诺的巨额花费,相等于国家一年的收入。因此,国阵断定国家在民联执政下,又对现所有承诺的话,国家将会在两年内破产。在民联还没推出完整的财政预算案前,却做出种种"花大钱"的承诺,这种承诺在没有思考收入来源前,就作出的花钱承诺,是否可以相信?

废除高等教育基金的承诺只不过是另一项在大学生圈子中,燃起的新课题;也可说是另一个取代"无法再沿用"的大专法令课题,而衍生的新课题。大专法令的课题,延烧多年,如今已被政府扑灭,而且是彻底地熄灭,断了在野党在大学的议题。这一次,废除高等教育基金的课题也变成了替代品,成为民联新一轮的政治工具。然而,若民联成功执政,是否可以兑现承诺,已不是重要的那一回事,毕竟已经稳坐龙椅。




2012年4月10日星期二

把蛮横带入州议会?






公正党新邦波赖区州议员曾敏凯因不满霹雳州议长甘尼申“故意”拒绝询问,而冲上议长台,向议长甘尼申发彪。就因此举动,甘尼申驱逐曾敏凯出州议会。冲上议长台的曾敏凯被议会侍卫及工作人员请下台,并有拉扯动作。


朝野议会势均力敌,往往会出现如此地场面。议长的公正和专业,常常受到在野党的质疑,只因议长是获得大多数议员赞成,而选出来的人选。至于所谓的占大多数,在政治上或议会里,通常都是由执政党支持的人选,也是来自执政党,就如槟城和雪兰莪的议长都是来自民联般。

也因为如此,往往议长的判断和主持会议的专业,将会受到本身所来自的政党,而有偏袒之嫌。但是,议长除了依照议会条规,执行其主持会议的工作之外,并没有条文来限制或规定议长的个人判断,如允许问题的提问或动议的执行等等。

曾敏凯炮轰议长,故意拒绝询问。发生在雪兰莪州议会,议长邓章钦虽“有权”偏袒民联议员,但其传简讯于行政议员,鼓励行政议员在自己的辩论时间内,多多赞扬雪州的政绩,实属有违三权分立的民主制度。邓章钦作为州立法机构首长,绝对没有权利干涉州行政机构成员的执行任务的方式。倘若邓章钦此举没有被揭发的话,当然不是一件什么大事;但是一旦此事被公开之后,它的严重性是存在的,也显见议长主持会议的不公正和不专业。有些事情虽然已有潜规则,暗地里明白这就是游戏规则,但若被提起或被揭发的话,却是一件破坏民主专业的大事。

曾敏凯炮轰霹雳州议长偏袒,其实这也只不过是议会里的潜规则,也是政治上的游戏规则。曾敏凯既然身在议会中,就必须明白议会的游戏规则。如果今天的霹雳州州议会由民联掌控,民联的议长是否也一样地如此对待国阵议员呢?看看雪州多位国阵议员被邓章钦驱逐出州议会,便能了解这就是政治把戏。

不过,在野党议员冲上议长台的做法,却是头一遭,也是非常鲁莽的行为,也欠缺尊重议会民主的精神。昨晚看了NTV7 的新闻片断,对曾敏凯那傲气所展现出来的不可一世,让人民对这种态度,有些反感。就算国阵议长有偏袒之嫌都好,冲上议长台的做法,已经完全将自己理直气壮的一面,践踏在民主的地毯下。

2012年4月7日星期六

《中国报》霆院声声:109,226,325之後,接著是428…


109釋放安華運動,226綠色盛會,325華教救亡大會之后,接著是428黃綠大集會,每月精彩,好戲連連。不曉得接下來的5月有什么搞作呢?
 淨選盟運動與反稀土廠運動聯合,共同推動428獨立廣場靜坐抗議。這除了是一場延續“換政府”勢頭的社會運動外,也讓綠色盛會正式作為政治訴求的一部分。
 “淨選盟”與“綠色盛會”之間,只有一個最終的共同點,即向執政當局發出不滿的訴求。但是,兩者之間的訴求議題,卻處在不同的立足點上。淨選盟的方向是為了爭取公平選舉,偏向政治訴求;綠色盛會方面,出發點是環境和人民的健康,屬于環保訴求。
 儘管社會運動與政治有著密切關係,卻不等同政治運動。政治運動提出國家系統性的政策主張,尋求人民賦予奪取政權的力量。社運則從政府體制外,提出特定議題的訴求,或追求社會改革,並不以贏取政權為目標。通常社運組織多是單一議題取向,如環保綠色盛會與325華教救亡大會般。 
 記得綠色盛會2.0舉行前,綠色盛會籌委會曾經發表“只談環保,不談政治”的論述。然而,民聯共主安華趁大會結束在即,上台向未散去的人群,做出政治承諾,“只要執政中央,即終止萊納斯稀土廠計劃”。安華演辭結束后,該黨支持者還高呼“烈火莫熄”的政治口號。
環保課題不再單純
 說好的不談政治,在邀請政治領袖上台激情演說之后,一切變得不再單純的環保課題。同時,也將不存在贏取政權為目的的舞台,被政黨人士騎劫,變相成了政治活動。
 如今,綠色盛會籌委會議決與淨選盟聯合主辦靜坐抗議運動,卻讓熱愛環保,對選舉制度保持觀望態度的人士,混淆不已。同樣地,對環保一竅不通或不甚熱愛的人士,卻因為支持淨選盟運動的關係,而與穿著綠色衣服的“戰友”走在一起。不過,他們卻不清楚彼此的訴求目的為何,就算知道,也只是停留于表面。
 當然,很多對“換政府”抱有期望的人士來說,尤其是民聯領袖,綠色盛會與淨選盟之間,他們只看到一個共同點,即對執政當局的不滿情緒。反對黨人士只要好好保溫這一分“憎恨政府”的情緒,便能讓綠色盛會與淨選盟運動處在同一個交集點上,成為他們入主布城的“推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