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30日星期五

傻瓜的倪可敏?


霹雳行动党州秘书兼太平区国会议员倪可敏今日发表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谈话:“奔波了十年,竟然换来一颗子弹”,还自嘲是傻瓜。当然,这所谓的子弹并非真的拿了他小命的子弹,而是一颗“恐吓”的子弹。倪可敏感慨地说出了这一番话,令人闻者辛酸,见者掉泪呢!

事关倪可敏的妻子获得了怡保市政厅的西装合约,而引起敌对政党的质问,当然也少不了自家政党内敌人的炮轰,古拉向来与霹雳州倪氏兄弟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霹雳州行动党的天下都是倪氏兄弟的,这些靠大旗的议员誓作倪可敏的后盾,根本不是新鲜的新闻。霹雳州行动党为了让倪可敏脱嫌,推搪说这西装合约是通过“公开招标”而获得的,而且还是比曾经的价格(RM800),便宜了两百元(倪可敏妻子做的西装只是RM600)


一套西装需要RM600吗?我不得而知,但购物广场的西装肯定不需要那么贵!

倪可敏感叹今日的政治文化允许政客利用下三滥的手段去摧毁政敌的家庭。其实,这种感觉,只要是从政者都感同身受。

莎丽扎的拿督斯里老公的NFC养牛事件上,我们无法对她妥协,毕竟这是一项涉及贪污的丑闻。今日,若其先生不是因为她是部长的关系,他可以轻易地得到这方面的资讯吗?暂且不论作为部长的她是否有协助其先生获取工程合约,但其先生免不了因为莎丽扎是部长,而间接性地获取一些内部的资讯。因此,只要是国家公务员或其家属,就不该直接性或间接性地谋取利益,这将造成利益冲突,损害公众利益。

同样地,倪可敏的太太若不是因为其先生是州行政议员的话,可否拿到有关西装的资讯?同等地,我们暂且不论倪可敏是否有协助其太太获得合约,但起码这资讯有可能从倪可敏这里所得知,不是吗?这也造成了利益冲突,损害公众利益。公务员家属获得政府合约,莎丽扎和倪可敏涉及的“利益数额”不同,但却是同一个职业操守上出错。就算他们没有直接关系,难保某方因为她和他是某某重要人物,而把有关合约“优先”给了其家属。在公共工程合约上,无论朝野,其家属都不该参与其中,避免让人认为“获得合约者”有“优待”。


倪可敏今日收到一颗子弹,已有百般地感慨。笔者依然记得马华党争期间,也因为前上司调查某件贪污大事,而收到“金银纸”。当时,前上司对此也不多言,可见政治人物收到死亡恐吓,并非新鲜事。若前上司真的如此在乎这些死亡恐吓,他也许该感叹:“奔波了超过20年,却换来几张金银纸。”

奉劝倪可敏,坦荡荡地向人民解释你涉及的西装合约事件,不要以子弹来转移整起事件的焦点。若论子弹,倪可敏并非第一个收到;论为国为民,倪可敏奔波几十年,也不会是奔波最久的一个。马华张天赐奔波的日子也不会比你少,但他至今还是“无官一身轻”,至少没有你曾经的行政议员当,更没有“国州议员同时当”的威水!

倪可敏,温馨的提醒,为国为民是伟大事业,拿到一颗子弹而已,别让自己看来很委屈,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要让自己看来像“傻瓜”!

2011年12月29日星期四

政坛年末乱不完!

来到2011年的尾声,马来西亚政坛依然热闹非凡,完全没有holiday mood的气氛。看来马来西亚在未来的一年,依然会为了政治,吵闹不休,甚至是“乱七八糟”。



相传明年就是大选年。我最近碰到一个年轻人,一开口就说“反国阵”政府,但事实上,他连“内安法令”已宣布废除的大事,都不知道;当然,他更糊里糊涂地说了明年非大选不可,因为国会已经到了必须自行解散的“截止日期”,这年轻人不晓得2008年的4月28日才是国会第一次开会,只有到了2013年4月28日的这一天,才算是必须自动解散。



自动解散之后,过度政府还有权利在60天的时间,来举行全国大选。一个对国家时事不甚了解的年轻人,却指责政府的不是。当中,他提及了很多种种施政的弊端,但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些所谓的新新人类自以为在“很发达的科技下收取的资讯”,就可以通天下,冲破“所谓主流媒体被政府控制”的藩篱,但他们忘了这些所谓科技发达的资讯是没有法律的约束,可以自由地,不需要负责任地,散播一些不具事实和数据支持的消息。他们无须负上法律责任,任何消息都可以在“猜测的情况”下,任由自己的意愿,去荼毒网民的思维。






2011年结束前夕,伊斯兰党的前雪州主席兼现任行政议员拿督哈山阿里公开炮轰党中央的“福利国”政策,直批领导层偏离了伊斯兰国的斗争目标。这一个风波,在哈山阿里选择撤回言论之后,已告一段落。伊斯兰党的风波,不外乎是有人提及哈山阿里将会在来届的大选中除名,因而挑起哈山阿里的这把火。






行动党的印裔党员纠纷,也越演越烈,卡巴星与拉玛沙米的公开喊话,已经不是行动党等人的“三人小组”可以解决的。“教父论”和“军阀论”开始了这场权力的纷争,卡巴星要求拉玛沙米辞掉第二副首长职,但卡巴星似乎忘了党内事,该党内解决。就算官职因党职而生,也必须先要求拉玛沙米辞掉党职,方来解决官职的问题。拉玛沙米的立场,清楚表明槟州政府的贪污腐败现象,这一切到底是胡乱指责,还是真有其事?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除了该出面解决现有的行动党乱局外,更应该向人民交代“拉玛沙米指责”的来龙去脉?是否该委派反贪委员会官员进行调查一番呢?





接下来,便是马华的退党课题。马华党争以后,党内一片“欣欣向荣”,海纳百川也获得不少的掌声。到底是何等原因?让千名党员退党呢?还记得我国前首相敦马哈迪吗?他在敦阿都拉任职党主席和首相的时候,公开宣布退出巫统。之后,在纳吉当政时,又重新加入巫统。马哈迪不是不爱巫统,只是不爱当时主政的领袖,虽然这是他提拔的接班人。 作为协文的朋友,我衷心祝福!


政党纷争,离不开权利和利益关系。今天看到的“三大乱局”,不就是为了明日的权力铺路吗?行动党卡巴星家族与林吉祥家族扛上,只因“僧多粥少”的局面,马华何尝不也是如此?

2011年12月23日星期五

降旗让赛夫丁满身蚁




日前,高教部副部长赛夫丁到太子贸易中心接收“全国大专生团结阵线”的备忘录,但有关团结阵线成员阿当阿迪却在太子贸易中心前,降下印有巫统历代主席的肖像旗帜中的“纳吉旗帜”。此“降旗事件”让赛夫丁“内外不是人”!




赛夫丁作为巫统内少数开明的领袖,对民主自由和学生的发言权有着另类的想法,可说是与大多数的巫统部长的立场有别。在大专法令的被挑战成功后,赛夫丁连同巫青团长凯里及青体部副部长颜炳寿公开呼吁内阁不要对“大专法令被判违宪”上诉,这是国阵内少有的开明声音,也开始了这三人凑在一块打篮球的安排。赛夫丁的开明和另类言论,让赛夫丁在人民的心目中,甚至华裔的认知里,深获好评。





降旗事件上,赛夫丁面对“马来西亚大专生领袖校友会”的挑战,批评他过分袒护“反政府学生组织”,接收非法组织的备忘录,等同“违反高教部的民主系统”。说实在,这些所谓的“马来西亚大专生领袖校友会”不就是巫统保守派的棋子,也可说是高教部最高领导人的马子。

巫统副主席扎希警告巫统党内政治人物别逞英雄,勿支持“争取学术自由运动”。这是巫统党内第一个高职领导人对赛夫丁发出的警告,显见巫统党内还无法容得下赛夫丁这号人物,就好比当年的再益依不拉欣(前首相署部长/现任惠民党主席)般,因为内安法令一事,愤而辞职,甚至退党。

好了,赛夫丁党内无法获得认同,认为他在逞英雄!没有人做的事情,你去做就是逞英雄!政治上,无论哪个政党,只要你是去做一些上头不敢做的事情,越俎代庖,人家就会说你逞英雄!马华也是如此!



党外,虽然赛夫丁要求有关学生道歉,但该学生获得“全国大专生团结阵线”,包括其他学生组织和“大人组织”的支持,坚持不道歉。“不道歉”让赛夫丁陷入两难,但反对党也趁机来奚落国阵政府一番。

行动党张念群最近似乎成了行动党的发言人,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可以发挥,她都不会放过让自己的人头照上一上《当今大马》的机会!张念群针对“降旗事件”,发表了其立场谈话。

张念群说:“巫统允许其党员羞辱和销毁林冠英和许子根的肖像,却对上述大专生的行动做出偏激的回应,无疑暴露了他们伪君子和赤双重标准”。

在张念群的文告中,除了力挺赛夫丁不应辞职外,更赞扬“全国大专生团结阵线”成员,指他们的思想日趋成熟,勇于捍卫和争取自己的权益,也知道在适当的时候,以行动提出反对国家专制政策的诉求。

从张念群的立场,我们看到了张念群对羞辱和销毁林冠英和许子根肖像的做法,不敢苟同,甚至可说是不满。但是,在面对这班大学生降下纳吉肖像的旗帜时,她选择打击其敌对政党-巫统,却默许大学生降下纳吉肖像旗帜的做法。作为一位议员,人民的代议士,张念群打击其敌对政党是没有错的。不过,当打击政党与是非黑白价值观之间的重要性,张念群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她应该谴责该学生的做法,毕竟在她的是非黑白价值观下,也不认同巫统销毁林冠英和许子根的肖像。因此,张念群在打击敌对政党的当儿,她应该同时谴责这班学生的无礼,不是以“争取学术自由”来合理化一切的“无礼”!



阿当阿迪说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降下旗帜都不是一件犯法的事情 。但,阿当阿迪似乎忘了太子贸易中心是谁的产业,在私人产业的范围内,企图破坏或破坏该产业所拥有的一切设备,都是属于违法行为。阿当阿迪不仅是降下纳吉的肖像旗帜,更把“学术自由”的旗帜升上去,请问拿别人的东西,来充当自己的个人用途,是否合理?武侠小说内,这做法就是“踢馆”,甚至可说是“挑战的行为”了!

降旗事件上,这班学生错了,张念群多话了,赛夫丁无奈了;巫统还能容得下赛夫丁吗?政治上,是否真的没有黑白,只有立场,立场难道就可以不黑不白吗?

2011年12月21日星期三

马华的未来看柔佛



行动党把柔佛州列为前线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马华“全陷”,希望借助直捣柔佛国阵的堡垒区,将马华连根拔起。马华在柔佛州的8个国会选区当中,308大选胜了7个,唯一输掉的峇吉里据说是地方人事问题,而发生抽后退事件而败北。



很多人说,308大选的政治海啸没有吹到柔佛州。事实上,政治海啸已吹到柔佛州,相较2004年大选与2008年大选的成绩,便能知道三大民族在各个选区对国阵的支持,有下降的趋势,而以华裔选民的幅度最大,接下来便是印度人,而马来同胞则在5%左右。



马华在柔佛州的8个国会选区当中,其中两个是对垒伊斯兰党,即魏家祥赢得的亚依淡和地不佬国会选区,振林山对垒公正党,其余的都是直接挑战行动党,即拉美市,峇吉里,古来,居銮和丹绒比艾。在马来选票回流下,马华要保着亚依淡和地不佬,问题不大。至于振林山,华裔选民偏高的城市选区,马华不见得可以全身而退。



在对垒行动党的5路兵马中,马华的胜率依序排列:丹绒比艾,拉美市,居銮,峇吉里和古来。古来在5大选区中,华裔选民占最高,近6成的华裔选民对行动党来说是不可不吃的甜品。虽说马华前总会长黄家定在此选区取得过万张的选票,但这并不代表来届大选必定是马华的囊中之物,毕竟黄家定可是顶着部长和马华龙头老大的身份出战该区,党政资源源源不绝。换了黄家定,来了个新兵,这首歌就不同曲调来唱咯!



峇吉里虽说是人事问题,而断送江山,但这不意味摆平了人事问题,就可以高举胜选的大旗,毕竟今非昔比,这一股反风比308更强盛,只是还可以吹走多少张选票,就不得而知,但肯定地是马华峇吉里的上下一心,还是胜选的基石。居銮是半城乡地区,也是华裔选票过半的一个混合选区,更是行动党虎视眈眈的马华堡垒区。基于行动党频频到居銮活跃,可见他们对此选区的志在必得,但行动党唯一的弱点是无法有效地在当地组织起来,唯有依靠华裔年轻选民和地方上传统对反对党的支持突围,否则的话,马华地方的组织网和人脉,可为马华稳住江山。




当然,拉美市在马华前总会长林良实和现任马华总会长蔡细历公子蔡智勇的苦心经营下,也有同样的脉络,行动党之所以对拉美市有信心,除了是因为蔡智勇只是以4千余张选票过关外,更多的是行动党在过去的丁能补选中,对当地的组织和地理非常地熟悉,“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有驾轻就熟的意味。



丹绒比艾是没有争议的选区,马来选民过半,华裔选民也接近一半,印裔只有1%的国会选区。马华要保住这选区,看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在候选人方面,需苦心斟酌一番,尤其是对未来柔佛州马华政治的安排。



整体而言,马华至少要稳住华裔选票的35%或以上,便能至少稳住8个国会议席中7个。但事实上,这35%的华裔选票,对如今的马华,看来不是一项简单的任务,但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任务”。若马华在柔佛保不住原有的席位,也意味着“马华不入阁的承诺”必须实现。8个国会议席占着蔡总口中15个的一半,柔佛州马华若有闪失,即是马华黑暗的开始。

2011年12月17日星期六

吉打州需要狼狗




丘光耀在双溪大年的行动党政治讲座会上,以“选狗论”来比喻我国三大以华裔居多的政党。他说行动党是“狼狗”,马华和民政党是“走狗”。在来临的大选中,丘光耀呼吁选民选“狼狗”。




丘光耀在吉打州的德教会礼堂发表了这样的言论。据《光华日报》的报导,出席人数并没有如预期的爆满。丘光耀在会上针对了现有的时事课题,发表了其抨击国阵政府的言论。从中,他提到了在国阵执政下,什么苏丹街会被拆除(据昨日新闻,苏丹不受影响)或茨厂街将会不见等等的言论。虽然我们都知道他说的话,有些是事实,但当这些确有其事的事件参杂了一些还没有发生,甚至不会发生的事情,这就是行动党惯用的诬蔑伎俩。行动党善于制造美好的梦,也在为选民制造噩梦这方面,也有一定的能耐。


在吉打州,谁是“走狗”?我看丘光耀还没说得清楚,还是丘光耀只谈“国家大事”,“州内小事”充耳不闻?308政治海啸之后,吉打州政权落入伊斯兰党的手中,这一个州政府是伊斯兰党与公正党的联合政府,行动党只是friendly party,并不是行政议会的一员。当然,在吉打州政府,华人依然有两位代表在行政议会中话事,只是在里头是当“走狗”,还是“狼狗”,吉打州华社最清楚不过。





吉打州伊斯兰党的施政,除了建立在伊斯兰教义的基础上,也偏向种族政治的极端。新建的屋业必须保留50%给穆斯林,在华社及发展商大力反对下,不但没有检讨有关政策,反而将原本的50%提高到70%。吉打州的宰猪场被铲平,此事件发生近四年之久,虽然行动党一度想摆平此事,希望州政府重新觅地,重建宰猪场,但事隔多年,宰猪场的课题“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行动党领袖一句话都不敢说,“ei都不敢 ei一声”。吉打州华裔要吃猪肉,除了可以从泰国入口外,也可以从槟城运过来,但肯定的是,增添了猪贩商的经济负担。






除了上述两件课题外,还记得去年的元旦新年倒数活动吗?伊斯兰党州政府要求现场男女分开坐!今年刚发生的禁娱乐事件,伊斯兰党州务大臣禁止所有吉打子民不可在斋戒月搞娱乐活动,发表了“要唱K去槟城”的言论。当此事件获得州务大臣的改变初衷时,公正党籍的行政议员林思年完全不知情,还召开记者会说明此事会与州务大臣再重新讨论,可见行政议会内的华裔代表只是“摆美”,完全无法像行动党所说的,可以与伊斯兰党平起平坐。当吉打华社一再被欺压的时候,请问你坐在哪里?不要欺骗人民,误导华社说“你很会吠”!


在华岭,我国华巫领袖当年与马共谈判的地方,深具历史意义的一个地方,伊斯兰党在华岭市的地方政府机构挂上了穆斯林诵经的大喇叭(扩音器),不仅是地方政府机构,还包括了大街上,每天五次的穆斯林祈祷时间,这些大喇叭就会提醒穆斯林进行祈祷。对于穆斯林的宗教生活,我们必须尊重,但伊斯兰党却没有尊重非穆斯林的感受,“大喇叭,高高挂;行动党,哈哈笑;抱安华,拥哈迪;卖华社,官照做。”





当吉打州伊斯兰党祭出许许多多对华社不利的伊斯兰政策时,行动党却可以为伊斯兰党那区区150万给州内发展非回教文化的基金,而出卖了华人在生活上的种种不便,容许伊斯兰党一步又一步地侵蚀着我们的生活,让伊斯兰色彩渐渐地吞噬我们的文化。



丘光耀在吉打州,说马华和民政是走狗,但至少马华与民政不曾允许巫统州务大臣铲平宰猪场,并没有实施保留大部分的屋业给穆斯林!行动党若是真的狼狗,请让全吉打州的华人看看这只狼狗如何对伊斯兰党州政府的种种不利华社的政策,吠几声来听听!哦,看来行动党才是吉打州华人的“真走狗”!

2011年12月12日星期一

告诉我!何谓不影响非穆斯林?


在同一天的新闻内,让人好生失望,尤其是对伊斯兰党抱有政治改革期待的非穆斯林选民。吉兰丹发生了咖啡店的马来女员工露手臂,而让马来女员工的华裔老板接获哥打峇鲁市议会发的传票,罪名是“没有尽责指导穆斯林女员工遵守不暴露身体的条例”。为何不直接对有关穆斯林女员工发出传票,为何是非穆斯林雇主受牵连呢?这就是所谓的穆斯林条例不会殃及非穆斯林吗?今日发生的仅是一般市议会级别的传票,将市议会拟定的穆斯林条例实施在穆斯林身上,这还说得过去,毕竟穆斯林守规条,尚可接受;但把有关条例的惩罚强加在非穆斯林的身上,让非穆斯林的雇主受罚,这是什么道理啊?

行动党全国副宣传主任张念群也在同一天,对蔡细历严加追打,指责蔡细历是政治逃兵,在接受电视辩论的建议上预设条件,即蔡细历要求林冠英先回答他两道问题。那两道问题看来好像都是同一个问题,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行动党要如何确保伊斯兰刑事法不影响非穆斯林”?不过,看来行动党在同一天出街的新闻上,碰了一脸灰,行动党想法设法推搪辩论之事外,另一边厢,却发生了吉兰丹州的“小小法”下的惩罚强加在非穆斯林身上?这已不是第一次发生类似的事件,还记得之前的钟表店吗?在钟表店临近打烊之际,执法官员给正在准备收工的马来女员工,发出“衣着暴露”的传票,遭殃的还是非穆斯林的雇主。有关雇主若不缴交罚款,难以更新执照。因此,有关华裔雇主前后已缴交了RM750的罚款,以顺利获得更新执照。

数十年来,全国老百姓一直在听马华和行动党互相争吵“伊斯兰刑事法”的课题,不幸的事情却一直侵蚀着我们的生活,10多年前是吉兰丹,今天是吉打,明天呢?

行动党作为伊斯兰党的盟友,应该站出来告诉全国非土著老百姓,甚至是一直支持他们的华裔选民,“为何要与一直强调执行伊斯兰刑事法的伊斯兰党走在一起”?除了政权外,难道这个国家的非穆斯林的生活基本权益不是应该超乎这一切吗?行动党执政槟城州,虽未见得十分满意,但至少获得认同。为了中央政权,行动党却一直与伊斯兰党抱在一起,没有了1999年的骨气,多了一份问鼎中原的野心。

穆斯林是不可以反对执行伊斯兰刑事法的,这是穆斯林的条例。若伊斯兰党在国会提呈执行伊斯兰刑事法,在现有的国会议席中,伊斯兰刑事法只是在缺少16名穆斯林议员下,就顺利通过。若让民联顺利入主中央,当伊斯兰党坚持要把伊斯兰刑事法纳入国家司法体制内,竞选47席的行动党可以阻止竞选66席的伊斯兰党及97席的公正党议员吗?虽然公正党议员内有非穆斯林议员,但我们至今没有看到公正党华裔议员说一句反对的话,相反地,安华却接受执行伊斯兰刑事法的建议。

伊斯兰党利用伊斯兰刑事法攻击巫统,马华则利用同样的课题,追击行动党,这就是马来西亚多元政治的循环。若说伊斯兰刑事法在任何贪污滥权课题之上,并不为过。生活习惯和传统文化的颠覆,将会让整个社会陷入一种不公的局面,那是贴身的体会。非穆斯林必须承受种种穆斯林条例下的委屈。对于行动党的政治理念,塑造一个公平民主的社会;但可惜的,在伊斯兰党领导的社会,并没有存在任何公平,“穆斯林员工犯错,非穆斯林老板受罚”,这就是所谓的公平社会?相信这位非穆斯林雇主的心里,会体会到什么是“社会是欠缺公平”的,而不仅是肤色,还包括了宗教。

2011年12月9日星期五

林冠英的形象宣传




在行动党的一言堂及派系分明下,林冠英显然已成为了民联新一代的华裔领袖新星,也足以替代其父亲在行动党的地位。林冠英的名字响亮,就算在其国会选区峇眼的菜市场,小贩都自愿让林冠英在其衣服签名,可见其魅力不逊于香港天王刘德华。



政治人物的包装与艺人的形象包装并无两样,自然在宣传上也必须搞一些噱头。林冠英是继马华前总会长后的“政坛宣传高手”,可见朝野深知宣传和包装,产品才能卖得出去,就如著名时事评论员胡一刀前辈所说的,政治人物卖的就是“希望,梦想,恐惧”,只要可以将此三种产品卖出去,有关政党(公司)就是最后的胜利者。政党就是在大选,也就是公开招标的时候,向选民推销产品,希望获得人民的委托,取得“代理权”,代理国家或州政权。



林首长自308大选后,取得槟州政权,作了不少“创意宣传”,而这些创意宣传正好对槟州选民,乃至全国人民的,都是极为新鲜的。在这些创意宣传下,除了可以为自己加分,甚至让人民感觉到“爽”。最为重要的是,这些创意宣传无需花费太高,又可以达到林首长心中想要的收获。



上任初期,林首长的3不政策,获得老百姓的欢欣不已,即不自封勋衔,不坐商务舱及不装修官邸。3不政策的宣传,让槟城人民感受到林首长是一位廉政的政治人物,不浪费公帑,不摆首长架子。总之,老百姓赞得林首长如天上神仙般的崇高,林首长就是在一片赞美声中,抵消了槟城人对“外籍首长”的质疑。虽然“不修官邸”的话说得太过,毕竟老屋残旧,“白蚁”蛀蚀,后来又听说“红蚁逼首长搬迁”的说法云云,数度搬迁,让林首长的政府无奈从原本的不装修官邸,变成掏出12万令吉装修官邸。



不坐商务舱的宣传手法,似乎与马华前总会长黄家定的“坐轻快铁”的手法如出一辙。还记得当年黄家定就说为了避免堵车,耽误开会时间,坐轻快铁,可以迅速地抵达目的地。“部长坐轻快铁”的戏码还真的上了中文报头条,宣传效果可算“成功”。林首长的“坐经济舱”一幕,也算是传为佳话的宣传手法。



不过,林首长真的是每一次坐飞机,都是坐经济舱吗?也许林首长应该让马航或亚航拿出每一次出坡或出国公干的飞行记录,此举更能达到林首长的“廉价航班,高效宣传”的目的。至于不自封勋衔的举动,林首长并不是第一人,当年许子根初登大位的时候,也只是顶着学术学位的博士衔头,并没接受任何的封赐。



纵然林冠英没有自我封赐,但他却以槟州政府的名誉,推荐6位清道夫受封“人民英雄”勋衔。封赐清道夫是马来西亚史上头一遭,对人民来说,除了新鲜,还是新鲜。此外,槟州政府最近又给三轮车夫200元的辅助金,果真是对中下阶级的老百姓关怀备至。



同时,100令吉和200令吉给乐龄人士及初生宝宝的计划,更是让林首长从槟城唱到砂劳越去。不过,当马华也宣布发放100令吉给党元老的时候,行动党却说马华制度化金钱政治,那槟州政府规定只有槟州选民才可以领取辅助金的做法,不是也在制度化金钱政治,带有政治意味的条件,比马华的派发辅助金,更难以脱离政治议程的嫌疑。派钱原本是最好的廉价宣传,现在让张念群说成制度化金钱政治,真的叫林冠英情何以堪呢?




此外,林冠英的“环保计划 – 不用塑胶袋”也让新一代的年轻人意识到环保的重要性,但这计划作的不够全面,只限霸级市场,不影响菜市集的小贩。自从推出“环保计划”后,霸级市场不再提供塑胶袋给消费者,传统塑胶袋如黑色塑胶袋就开始在霸级市场售卖,从不显眼的角落搬到日常用品的专卖柜,可见林冠英的“不用塑胶袋”计划,除了提倡环保运动,也协助塑胶袋(俗称垃圾袋)出产商提高其经济效益。家庭主妇为了有塑胶袋装家里的垃圾,只好掏腰包,购买塑胶袋,此举无助环保,只是增加了人民的负担,毕竟生活习惯难改。州政府领导的市政局在推行环保政策之余,应先为老百姓准备实用及方便的垃圾处理方式。

2011年12月7日星期三

行动党该从理财做起



行动党大山脚国会联委会筹募大选基金晚宴筹委会被指向发展商索讨指定的捐款数额一事,似乎在北马一带,闹得满城风雨。章瑛和曹观友穷于应付之际,也让老百姓再次地深思“政治献金”的合法性。



某位发展商指责行动党发出信函,要求捐款5千令吉作为支持该党参与来届大选的竞选经费。有关发展商甚为不满,他列出3点疑惑,即其资料是从威省市议会获得,要求捐款的联络人或有利益冲突,再来便是为何要求捐款的信中早已列明捐款的数额。若看官们有注意北马行动党的新闻,必然不会忘记章瑛已不是第一次公开地筹款。


今年6月中旬,章瑛曾经就诽谤民政党前行政议员拿督纪碧真一事,必须支付起诉人20万令吉,外加4%的利息。那场“维护公义,支持章瑛”的晚宴,只宴开30席,而每一个座位是1千令吉,一桌10人,也就是每张桌子1万令吉。当晚,在章瑛的支持者和行动党党员支持下,筹获了37万令吉,从而解除了章瑛无法偿还毁谤案赔偿金,而丧失议员资格的疑虑。




太平行动党国会议员倪可敏曾就马华筹办的一个马华医药基金筹款晚宴,非议马华让华社缴付第三所得税。乍听之下,有夸大之嫌,但今日行动党大山脚国会联委会筹募大选基金晚宴不也是人民的第三所得税了吗?况且在章瑛的名义下,这已不是第一次,早前每一个座位1000令吉及今天的一位发展商的5000令吉的做法,食髓知味,变本加厉的现象有迹可寻。



马华的筹款晚宴并非给自家政党充当大选竞选基金,更非为“某某议员”因发表“无根据”言论而惹祸,偿还赔偿金的基金;马华的筹款是捐助给贫苦病黎,可媲美林冠英给了人民100令吉,还获得人民下跪感谢般的伟大,但倪可敏何以鞭挞一个为社会大众解困的筹款晚宴,却姑息行动党为“一个人”而设的筹款晚宴呢?





在被要求捐款5千令吉的事件上,有关发展商直言国阵执政的时候,都不曾发生这样的事情,希望作为槟州政府骨干的行动党能检讨这种筹款作业,以免惹起民怨。看官们必须思考,何以一向倡导廉政的行动党政府会发出如此地要求捐款信函,而且还是指定数额呢?答案早在张念群批评马华发放100元回馈金给60岁以上党员时,已向全国人民坦诚一切,即行动党是“以党员养党”的政党,当然马华当年也是在大厦将近被拍卖之时,以每人100元的方式加入马华,成为永久党员,进而以“加入马华”的方式,捐款给马华,这也算是“以党员养党”吧!不过,马华并非长期以如此的捐款模式,来扩展该党的资产,反而是从马华党员当年的滴水之恩作为基础,以商业经营模式,发展至今日可观的党产。


行动党领导层应以经商方式,扩展党产,非一直以“党员养党”的方式,来向老百姓募捐,避免成为倪可敏口中的“人民第三所得税”。行动党党内不乏经济专才,如爱在数据里钻的潘剑伟,不就是一个行动党引以为傲的经济专才吗?就算是曾经执政台湾8年的民进党也拥有6.2亿的党产,行动党应踏踏实实地善用老百姓给予他们的捐款支持,进而增加党产收入。若行动党要执政中央政府,必须从党内做起,让人民见识行动党党内的理财本事。

2011年12月1日星期四

“ 不商业化”的舆论



马来西亚经历308大选后,匆匆成立的“民联”,成就了马来西亚两线制,也开始了马来西亚政治趋向“两大联盟”的对抗。除了两大联盟的公开叫阵外,媒体人,时事评论员,部落客,甚至网络奇兵也加入战围,让整个马来西亚的政治不再是之前的“一言堂”,我们看到了各路英雄对执政党的批评和监督,当然也少不了执政党对种种鞭挞的反驳和解释。




政治版图的改变,激起了国家行政制度上的“复活”。国家及州统治者也在多个政治拉锯战中,扮演了极为决定性的作用,不再是“象征性”的角色,如雪州多项牵涉宗教的课题,霹雳州政权及709净选盟课题上,都让老百姓见识了国家统治者的重要角色。



媒体人和时事评论员在现有的政治氛围下,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不过,这些对舆论界起着化学作用的群体,却在缺乏专业操守下,执笔写下缺乏公义的言论。当一些时事评论者对某反对党领袖所发表的粗话政治文化,保持着“褒扬”和“支持”的态度,这种缺乏道德修养的政治文化,让这些所谓的劣质时事评论员赞得“天上有,地上无”,进而通过舆论的影响力,扭曲了整个社会的价值观。



有评论员说到,香港的最后一位总督彭定康爱爆粗,喜欢骂“X家铲”,耐人寻味地是有关评论员说到香港人还很怀念这一位爆粗的彭定康,进而合理化他的爆粗。无可否认地,是基于彭定康对香港发展的丰功伟绩,让香港人民对彭定康的产生怀念,而并不是他的爆粗。



媒体人在政治工作上,不仅是对事实报导般的肤浅,而是必须对社会的发展负上道义责任。在308大选后,民联人士对主流媒体的批评,直指主流媒体如传统报章,倾向执政党,甚至指责主流媒体是为国阵政府的政策背书的报纸。类似的批评让主流媒体渐渐地走向反对党,以期撇开反对党对主流媒体的指责,也希望读者忘却主流媒体倾向国阵的刻板印象。报馆虽是一班媒体人或文人对文字的喜爱或对时事有想法的人聚集的地方,但报馆的背后,还是离不开“商业”这一环。卖不出的报纸,等同废纸,而报导的新闻若没人阅读,没有公信力,就不会得到支持。



报馆看准华社现有的政治敏感度,进而把时事的报导方向,社论的文章选择倾向,走到了“符合”读者口味的编辑方式。这种做法,无疑是从商业角度作为考量。媒体人和时事评论员应以更超然的地位,去监督社会的发展,倡导马来西亚社会的价值观,而不是让商业利益典当了专业操守,否决了报馆在社会所应扮演的角色。

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回首308后的种族政治



2008年政治海啸后,朝野政党为己党的未来作出一系列的盘算。初当执政者的,正拟定未来的政策和人事安排;在大选中,败得一塌糊涂的政党就开始寻找“转型的方向”。



308政治版图的改变,让在朝的马华开始思考,是否该走出种族政治的框框,迈向多元种族政党的改革方略;而就在那时候,全民开始呐喊“摒弃种族政治,多元思维才能抗衡极端”等等的口号。



2008年的国庆日当天,甫当选峇东埔国会议员的安华曾经就916跳槽事迹,发表过“国阵议员是决心摒弃种族政治,支持倡导公平理念的民联”。在执行916变天事件前,安华堂而皇之地以“摒弃种族政治”的旗号,来吹响变天的号角。可见当时,摒弃种族政治的旗号带给全民,尤其是非马来人多大的希望。作为存在半个世纪的华基政党-马华也被这口号乱了阵脚,认为种族政治在马来西亚是一个过时的历史名词。





3年多过去了,公正党前署理主席赛胡先阿里就在他的回忆录里提到,916变天确有其事,但更多的916变天的“顾虑” 却是在种族政治作祟下操作。赛胡先阿里说大多数愿意跳槽的国会议员都是非马来人或非穆斯林土著,而为了巩固“马来人的支持”,民联认同新政府的成员应由马来人或穆斯林为主。因此,他们才开始把橄榄枝伸向巫统的议员。这也直接地否定了民联所倡导的“摒弃种族政治”的理念,“美丽的口号带来无数的希望,谁知那是横梁一梦”。



在马来西亚这年轻的国家,从种族政治起家,要一时之间改变整个国家的政治根基,即“摒弃操作已久的种族政治”,走向不论肤色的国度,那不是民联或国阵可以一朝一夕能实现的执政策略。若民联可以改变种族政治的格局,当雪州政府委任刘秀梅为雪州经济发展局总经理的时候,就不会受到党内人士的反对,进而致使提早重组人事,委任马来人出任该职。此外,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为了让槟州政府体现三大民族的政治分享,也首次委任印度人出任副首席部长。倘若行动党的“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理念得以实现,在此理念下,无论什么人出任首长或副首长,都可以超越族群的方式,照顾各族人民,何必多此一举,去委任印度议员来担任副首部长,进而美化槟州多元政府。




当行动党的非穆斯林议员多过公正党或伊斯兰党的时候,却因州宪法的规定,无法让非穆斯林担任州务大臣,进而让占少数的伊斯兰党穆斯林议员越级,担任州务大臣。况且民联执政霹雳州期间,也没有提呈修改州宪法,让非穆斯林或非马来人也可在符合民主程序下,出任州务大臣。这显然证明了民联也无法一夜之间,改变国人的“马来主权”的思维。


身为非穆斯林的同胞们,必须认清一点,这个国家需要的是全体老百姓同步改变,不再将宗教作为执政理念,不再把肤色和文化背景视为一种跨不过去的藩篱,这个国家才会走向肤色盲(colour blindness)的时代。


2011年11月22日星期二

大家都在收买人心



马华中委会议决派发100令吉于60岁以上的乐龄人士,以及200令吉于党员新生婴儿,这一举动无法摆脱抄袭槟州州政府政策之嫌,也间接性认同槟州政府的民粹政策。

张念群说:“这是史上首遭,一个党主席给钱党员。我觉得,这是在他们的政党制度化金钱政治。”张念群也点出,民联州政府与马华所做的事情有别,那就是照顾人民是政府的职责。

张念群所言不虚,照顾人民是政府的责任。但是,在行动党首席部长林冠英的“惠民政策”中,为何必须列下“领取援助金的人士必须是槟州选民”,而不是槟州子民呢?林冠英的100元援助金的发放,若是从照顾人民是政府的职责的意愿出发,就应该从“只要是居住在槟州的子民”就可以获得州政府所发放的100令吉援助金。同等地,林冠英的“宝贝计划”不也是列下了父母其中一人必须是槟州选民,这不也该说是槟州行动党在州内“制度化金钱政治”吗?虽说张念群面不改色地把两件事情在同一个出发点上,企图合理化槟州政府的政策,批评马华,但事实上,两者的做法不尽相同,都是拥有政治议程。(*不要说别人收买党员咯,你不也是在收买人民吗?!)

马华发放100令吉给为党贡献良多的党元老,以及200令吉给初生婴儿的做法,无疑这是该党内部的政策,看起来好像不干行动党的事,但无奈行动党还是喜欢凑热闹。

记得槟州政府一众领袖在砂劳越州选的时候,曾说“当国阵执政的时候,没钱赚;民联一执政,不但有钱赚,还有钱派”;如今,马华也可以说“我们不需要四处向党员筹钱,也还有钱派,你吹得我着啊?”

“张念群质疑马华如何每一年耗资3000万令吉向党员派钱”,在这问题上,也许张念群不晓得马华苦心经营多年的党产,如华仁控股的投资臂膀,拉曼学院和大学,马华大厦,星报等等,已上了稳健成长的轨道,足以应付3000万令吉。当然,若张念群认为马华在政府是没有影响力的话,那也应该不会质疑马华是党库通国库,也相信马华是靠真材实料,打拼事业,才有今天庞大的资产。

同时,行动党倡导“以党员养党”,该党应利用所筹得的资金,学习马华苦心经营,至少不需要一直向党员或出席行动党活动的来宾筹款。(2007年,笔者也“无奈地”在众目睽睽下,勉强捐过钱给行动党。)

还有一个小建议,张念群也许该为贵党想个法子,如何让行动党党员超过30万(可能真的有30万了),以行动党的“以党员养党”的方式,让每一位党员捐款一百令吉,以达到3千万令吉的额外资产。在这样的情况下,行动党也可为来届大选的竞选经费问题,省却不少烦恼。(*何必担心人家没钱给,应该担心自己没钱花咯!)

马华推出“一个马华医药基金”和“一个大马文化奖”,也换来张念群的批评。“一个马华医药基金”和“一个大马文化奖”的出发点是好的,在张念群的认知里,只有当政府才能为这社会奉献,反之,就只能永远当反对党,永远地出张口,批评政府。

作为一个为国为民的政党,除了在政府行政中,推出种种的利民政策外;政党也该扮演作为一个非政府组织的角色,如社团,宗教团体和青年团体等等,在社会各领域发挥其作用,马华作为“一个马华医药基金”的领头羊,从此计划中,也惠及许许多多贫苦人士,让贫苦人士获得良好的医药治疗。难道这不符合一个政党“以民为本”的基本目标?难道只有当政府,才可以作好社会工作?别忘了,马华虽在某选区败选,也不会把服务中心关闭的政党,不是赢了大选,才能做事的。*张念群不妨去看看廖润强,叶炳汉和何启利依然在服务沙登选民咯!

在此事件上,笔者认为两者都是在做同一件事情,槟州政府收买人民的心,马华收买党员的心。当然,笔者不太愿意用“收买”的字眼,与其说收买,不如说成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最终的目标就是捍卫各自在这国度的政治力量。你有你做,我有我做,何必互相调侃呢?!

2011年11月16日星期三

别把政治带入校园


教育在马来西亚被政客政治化,已不是新鲜的课题。马来西亚的多元教育,在贯彻政治权力分享的种族政治中,已成为了一项朝野竞逐的平台,更利用教育平台来为自己争取政治筹码。

马来西亚华社在筹办华文教育的工作上,比起南洋任何的一个国家,甚至欧美等地,是受屈一指的。除了政府的开明政策”(接受各源流小学)外,还有华社对华教的坚持和苦心经营。再穷也不能穷教育华教是马来西亚华社的第二所得税等等的言论,直接说明了马来西亚华人对教育的要求和重视。每一所小学有自己的冷气礼堂,而淡小和国小却是把所有课室的分隔墙打开或把草场当成每周开周会的场所,没有空调的舒适,此情此景足以证明华社对学习场所的设备要求。

华社对教育的热诚和重视,是朝野华基政党所关注的重要因素。朝野政党,谁争得华教人士的支持和站台,至少获得了形象上的胜利。因此,朝野政党无论在教育制度拨款和政策上,都不会忽略华教这一块;相反地,尽可能借用教育的平台,为自己的政治理念宣传一番。

近日,太平华联独中董事长黄章兴痛心学校沦为政客战场,并宣称自己无法保护学校,愤而辞去董事长一职。言语中,黄章兴点出两个重要事件,让他很无奈,即受邀请的贵宾被敌对政党臭骂;其二便是某政党党员在义卖会上,穿黄衣拉起支持华教的横幅。同时,黄章星也点出了现有的社团文化,有给某位YB上台致词,我们才出钱,让政治超越了教育的不良示范。由此可见,我国的政党两线制已走向台湾陈水扁出任总统后的时代,台湾计程车司机宁愿不载客,也不载一位与自己不同阵营的乘客,把对方臭骂一顿后,再赶下车子。

针对黄章星的言论,太平行动党国会议员倪可敏第一个站出来回应此指责。行动党等人购买一千令吉的礼卷和专程带太平老人院20名孤老参与其盛,此举是值得表扬的,也该是各政党及社团的典范。不过,倪可敏绝对不能因此而合理化行动党党员以身着黄衣,拉支持华教横幅的举动,该党带有政治宣传的意图,进入校园宣传其理念。这将在和谐的求学校园,制造出仇恨的心态,让校园成为政治角力的战场之一。

随着此新闻出街,有人说黄章星是马华党员。不过,在这课题上,无论黄章星是否带有政治背景,黄章星所发表的看法,是中肯的。在教育课题上,教育必须超越政治,这可是黄章星说的,难道倪可敏不认同?倪可敏劝黄章星别受某政党利用;但是,行动党却在消费华教,利用教育平台,尤其是独中教育的课题,发扬该党的政治理念。

十月末时,马华雪州妇女组署理主席黄淑华出席仁嘉隆一神庙宴会,遭一名男子泼酒和挥拳击中后脑;同样地,太平华联独中董事长口中的贵宾遭到敌对政党的臭骂事件,这两者之间直接告诉我们,今日的政治是何等地缺乏修养和尊重。

华文教育强调礼、义、廉、耻,灌输儒家思想,优良传统价值观,为人处事的道理,在推崇华教工作的社团及政党领袖,也该以同等的品格修养,去发展华文教育。无论朝野政党或社团领袖,只要诚心诚意地为华教贡献,都应一视同仁。华社愿意看到在两线制的政治局势下,华教可以获得更实际的协助,而非利用教育平台,以达致政党或个人的政治宣传。

2011年11月14日星期一

喜欢说"bo hood"的黄伟益



槟州首席部长政治秘书兼光大区行动党州议员黄伟益针对槟州国阵内部的人事更迭,做出了激烈的反应,也对民政党一众领袖奚落一番。以下是黄伟益对媒体发表的谈话:

“如果说许子根和黄万河bo hood,邓章耀也一样bo hood。他为何可以被委任?还不是要向巫统的政治霸权屈服及唯命是从?”

黄伟益啊!黄伟益!你这首席部长政治秘书兼光大区州议员没有其他事干了吗?何必去批评人家的家务事呢?难道你不明白“清官难审家务事”吗?虽然我们都知道你是槟州除了首长林冠英以外,最为“清廉”的清官,但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干你什么着啊?

在槟城,稍微对槟州发展有些期望的老百姓,都希望“槟州议会两线制的成型”,这不也是行动党一直高喊的口号吗?既然要求全国人民成全民联的“两线制”,那黄伟益也无需对槟城国阵的人事更迭有任何的意见,毕竟强大的反对党才是人民的“福气”,至少有人监督的政府,才不会出现贪污腐败,这也是民联一直倡导的政治理念,不是吗?为何轮到民联执政的州属,行动党就不愿意看到反对党的强大呢?当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政治规则,没有一个执政者愿意看到反对党的强大。不过,在行动党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不同的立场,却有相隔甚远的政治立场,这就是所谓的“换了位子,换了脑袋”的最佳写照。

此外,人民应该为政治人物的言行操守,加以鞭策;我国政治操守已走向台湾陈水扁当总统后的粗野政治时代。黄伟益和丘光耀的煽动演说,无疑可以吸引很多年轻人的目光。但是,这是我国推崇的政治文化吗?作为行动党盟友的公正党和伊斯兰党,绝对不会对政敌爆粗,甚至做出人身攻击,诅咒别人的生殖器官等,这是有辱品格修养的。

黄伟益批评民政众领袖bo hood, 但黄伟益是否考虑过这些领袖都是人家的父亲和孩子,遣词用词是否过于缺乏修养。黄伟益应“得饶人者且饶人”,“花无百日红”,别在得势之时,将傲气和锐气,发挥得“淋漓尽致”,且放一条生路给人走走,毕竟赶尽杀绝并非好事一桩。

汉代时期,刘邦认为“江山是马上得来”的,难道行动党的江山是从爆粗文化上得来的吗?臭骂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将人家的生殖器官搬到嘴边,奚落他人,难道这是行动党唯一煽动人民情绪的妙方吗?

与行动党相比,公正党华裔议员较为温文儒雅,理智问政,推出种种的数据,来监督政府的施政。至于马华和民政党领袖,对行动党的无礼谩骂,除了报警了事外,再也不做出任何同等的低俗回应。但是,这将会被老百姓,尤其是新一代的年轻选民,诠释为怕事,贯上委屈求全的窝囊废骂名。

2011年11月9日星期三

两种族制的槟州议会




第12届全国大选后,槟州国阵华基政党被行动党和公正党打得落花流水,惨败收场,连槟州国阵主席兼时任首席部长许子根也败得凄惨不堪。除了巫统在上阵15席中赢得11席外,其他议席都败在行动党和公正党的手中。



依据2008年大选的分配,巫统竞选15席,马华10席,民政党13席及印度国大党的2席,总共40席。在40席当中,若国阵与民联各赢得20席的话,那就得抛硬币来确定执政者,但这样的政府随时都会垮台,尤其是马来西亚的政治青蛙特别多的情况下。不过,话说回来,若说国阵可以与民联在槟州议会分庭抗礼的话,那是贻笑大方的笑话。


当然,政治没有绝对,任何一方想要安稳的执政,至少要有21对上19的多数议席,否则的话,政权危矣。依据现有的槟州政治概况,民联以29席的多数议席,以绝对超优势的姿态执政,虽然比起槟州国阵曾经的风光,仅留一席给行动党的情况,还差得远,但绝对是创下有史以来的最佳突破,至少对火箭党是如此。




槟州子民给行动党百分之百的支持,这是不健康的。当年槟州议会反对党有个彭文宝在州议会监督州政府施政,也好过现在的情况。槟州自308后,为何会出现许多种族对立的情况,如光大狂人发表“首长种族主义”等等的言论,巫统也不时地炒作种族课题,只因槟州州议会是一个种族对立的政府。






在行动党与公正党拥有20位华裔议员,外加5位印裔议员,总共拥有25位非土著议员,仅剩的民联马来议员只有4位。在这样种族对立的政府中,很多巫统议员揭发槟州民联政府的弊端往往只会在马来报章广泛地报导,但行动党就利用这样的报导,在中文媒体方面,传达一种马来报章打压槟州民联政府,进而激起华社和印度社群对这以非土著为主轴的州政府的同情。



事实上,很多关于槟州民联政府的施政,招到反对党议员的监督和质问,但这些新闻都流于马来媒体和英文媒体,鲜少在中文报章广泛地报导,这与中文媒体的记者素质有关,即无法以巫英文流利的沟通,进而报导可以操得一口流利中文的华裔议员的新闻。



当然,槟州现有的种族政治对立,只会让民联州政府的施政流于表面的大好环境,却鲜少知道槟州民联政府背后的施政手法,除了黄泉安质问的廉价房屋计划外,极少看到华社得知民联另一面的施政。虽不敢说民联施政有弊端,但无人监督的政府,腐败就产生了。因此,若要解决槟州政府种族对立的情况,还槟州华社一个健康的政治氛围,槟州子民应保送马华或民政的人民代议士进入州议会,让马华或民政的议员从华社的角度去监督民联州政府的政策,否则的话,仅靠巫统单方面的角度,去监督林冠英的政府,将会让整个州政府处在种族对立的情况。此外,也无法真正地让全体槟州华社监督这以华裔为主轴的州政府施政。


据消息称,马华最有望突破行动党围攻的州议席,非高渊国会属下的爪夷州议席莫属,也是马华中委陈清凉在上届蝉联失败的州议席。从有关选区的种族分布来看,马来人占21.06%;华人占55.63%;印度人占23.09%及其他种族占了0.21%。从如此的种族分布来看,这是一个混合区。虽华裔超过百分之五十,但相较于槟州其他州议席,这算是华裔较少的选区。此外,民政党也有两个选区属“有希望”的选区,即武吉丁野和班台惹野州议席。





既然槟州华社认定了行动党是槟州政府的不二选择,也应该 保送少数的国阵华裔议员进入州议会,以防种族对立的政治在槟州产生。作为政治敏感度最高的槟州子民,槟州子民应该把健康的政治气候带入槟州社会。记得当年槟州华裔是坚持“国投反对党,州投国阵”的原则。



如今,槟州子民应该贯彻当年对国会的期许,让一两个华裔国阵议员进入州议会,乱一乱州议会也好。虽说是乱一乱,其实健康的政府应该有另一方在监督,就好比民联一直倡导的“两线制”,但在槟州现有的政治局势,不是“两线制”,而是“两种族制”。因此,要有效地贯彻两线制,保送国阵华裔或印裔议员进入槟州州议会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