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30日星期二

又是前朝政府的错?


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最近犯小人,不只在无缘无故下被挂上拆庙的罪名,得罪了华裔社会;今日又被兴权会声讨不保护豆蔻村的居民,而开罪了印裔百姓,真是面对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窘境。林冠英发表文告,炮轰兴权会不问是非,直接把槟州政府当箭靶,让槟州政府成了国阵的代罪羔羊。林首长并无改变其反对党的“英雄本色”,在拆庙事件与今日所发生的豆蔻村事件上,依然把矛头指向前朝政府-国阵。


站在人民的角度来看,我认为林冠英不该一直把“前朝政府”挂在口中,因为那是有推卸之嫌,对人民来说更是难以忍受。人民就知道国阵在过去的表现不甚理想,所以才选择了民主行动党来执政,不然的话,人民干嘛要舍弃执政经验丰富的国阵呢?既然人民知道国阵有弊案,有许多不能让人民满意的表现,何必您林冠英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人民,告诉人民这是国阵的错。今天,民主行动党执政,就该修改或改革过去国阵遗留下来的错误施政,并非让这些错误来合理化您林冠英和槟州政府的无能!若林冠英还记得大选时期的口号的话,一定不会忘记您民主行动党是打着“改变”的旗号上战场的。不但如此,民主行动党还利用民政党的口号,“再改变,投火箭”来揶揄政敌的。


槟州国阵的施政错误,已经得到人民的惩罚,既是败了所有华人议员的州议席,进而痛失了槟州政权。错误得到处罚,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是合情合理的。难道您林冠英首席部长不晓得错误受到处罚后,就不要一直在挖苦对方,那是基本的人性。但是,若林首长是为了来让自己所犯的错误可以找到一个下台阶的话,我只能叹槟州人民又再是做错了选择。林首长,人民已经给您机会上台掌权,甚至人民也给予您学习执政的机会,不追究你过去一年曾犯下的低级错误,如未研究就宣布政策的举动。但是,一年过去了,林冠英首长还是以“反对党”的心态来执政,那不知道是人民苦,还是国阵苦!我想两者都非常苦,因为人民等待成熟的果实没着落,国阵被人民“杀了头”,现在还要被林冠英“鞭尸”。


林冠英一年的蜜月期已过,人民开始鞭策林冠英及其政府的施政。我们没有理由再合理化林冠英政府的错误,更不能再以没有经验执政来原谅之。对于一个准备执政的政党来说,一年的适应期已经足够让民主行动党来学习如何执政。作为槟州人民,应该善用其政治敏感度来衡量民主行党在未来的执政表现,而非包容其错误,更不能再接受诸如“前朝政府”的论述。

2009年6月29日星期一

拆庙尚欠两个道歉

民联终于在拆庙事件中,拿出诚意来解决问题。彭文宝在此事件中扮演了一个民选议员该有的角色,至少彭文宝愿意说这是沟通的错误。这一种魄力比双黄来得好,黄伟益那什么要彭文宝不要向马华的施压妥协,还有黄汉伟的瞎说,说什么拆除的不是庙宇,而是充作其他用途的建筑物。


首先,我想问黄伟益,彭文宝不是妥协,而是知道当务之急是解决民愤,而不是与马华来开炮。政治的游戏规则就是你做错,政敌一定轰你,这是不变的定律。好比两年前的斗母宫拆庙事件,行动党的领袖不也是轰国阵马华吗?既然这是不变的定律,为何还要纠缠不清呢?在这种民愤四起,政敌炮轰的局面下,唯一的解药就是让民愤减退。若民愤消除,政敌就无法再继续地炮轰。黄伟益啊,黄伟益,请学习如何当一个人民的YB吧!槟州人民要的是为民请命的你,而非狙击手 的你!



再来,黄汉伟是这起事件的“油”!他可是火上加“油”的人物,若他没提及那不是庙宇,原有的庙宇没有被拆除,那只是庙宇理事来充作其他用途的非法建筑的谈话,可能这一则新闻就不会燃烧太久,其火气也不会烧到人民的心中去。我可以断定黄汉伟并没有到过现场视察整个情况,他只是单靠助理或官员所给予的报告,就召开记者会。最要命的是,他还让首席部长坐在他的旁边,连林冠英都被他误导了。这可真是害惨林冠英,难怪过后要彭文宝来解决有关问题,而非负责非土著宗教事务的黄汉伟行政议员。





林峰城也难逃责任,为何他没有交代其所谓认同建庙的做法,而过后为何又被拆除。庙宇理事针对他的批评和指责,我想为了透明度和问责文化,林峰城有这义务来交代整件事情的经过,而非以理事接受解释为由,而否决了人民的知情权。


因此,我认为整起拆庙事件的发生,必须道歉的两个人是黄汉伟和林峰城。黄汉伟误导国人,指鹿为马;林峰城知法犯法,默许老百姓非法建造庙宇,破坏住宅环境。有弹必有赞,彭文宝从问题发生后,所秉持的态度是正面的,他没有歪曲事实,没有误导,而且选择负责,选择解决问题,减少口水之争,因为他知道错误的缘由在哪里。

2009年6月28日星期日

拆庙看见民联的无赖



北海甘榜新芭金山大伯公庙拆庙事件引发槟州朝野叫骂,在朝者认为金山大伯公庙依然存在原址,而非被在野者-马华诠释为拆庙,因为市政局所拆除的庙宇是靠近庙宇的其他建筑,民联政府诠释为“充作其他用途”的建筑。不过,据当地居民的说辞,那可是金山伯庙兴建中的新庙宇,等待政府当局的批准后,将会迁入有关新建的庙宇。


黄伟益今天要挑战槟州马青分团团长翁协文及马青总团长魏家祥,是否支持建造非法庙宇?我认为这非当务之急。人民不是要看到政党对骂,而是解决人民的问题。黄伟益于61日代表林冠英出席大马斗母宫九皇大帝总会全国代表大会主持开幕时说,只要没有负面影响的建庙申请,州政府都会全力配合。此外,这位准新郎还强调,新政府绝对不会重蹈覆辙,而2年前发生的威中斗母宫被拆庙的事件,也绝对不会重演。话听在耳里,似是昨日发生之事般,怎知不到一个月,却发生了民联领导的市政府拆除了金山大伯公庙兴建中的新庙宇,怎么建庙的申请没有获得州政府的全力配合呢?再来,为何2年前的斗母宫拆庙事件却让当时还在野的民主行动党借题发挥呢?说国阵政府不支持庙宇的建设,不尊重各族人民的信仰。当时的斗母宫建设不也是非法吗?为何当时的民主行动党没有因为非法建设而支持拆除,相反地,却拿起棍子来捍卫现在行动党强行拆除的“非法建筑”呢?难道当官需要有官威,说话比较不一样了,因为官有两个口?

政党往往所犯的错误就是喜欢误导和讨好人民,而非真正地教育人民。在国会,有个“资深”的政治人物来误导全民,误导国会相信巴生港口的丑闻烧至125亿,但是他的做法犹如在演一场未来的戏码。翁诗杰说他一直重演同一部戏码,一直重播同一个论述,好像录影带在重播。我倒说林老在演着42年后的事情,因为报告指若管理不当,2051年将会把债务推高到125亿,而非当下的2009年。也许林老深怕看不到42年后的马来西亚,所以先预演未来的戏码。


谈回甘榜新芭金山大伯公庙拆庙事件,我们不能单看民联拆庙的事件就大作文章,若只是因为民联拆庙就闻风起舞,直接炮轰民联议员,那与林吉祥在国会无的放矢不也是如出一辙吗?首先,新庙宇的建设受到居民的反对,而且也未获得市政府的正式批约。若看相片中的建设,的确破坏了儿童嬉戏的天地。市政府不批准是情有可原的,而居民的反对也不无道理。但,在情理上说得过去,却不代表作为人民代议士就可以袖手旁观。峇眼国会选区是由林冠英赢得,峇眼属下有3个州选区,即林峰城所代表的峇眼惹玛州议席,彭文宝所赢得的双溪浮油区及旦纳的峇眼达南。最为趣味的是,此事件就发生在林冠英的国会选区内,而双溪浮油区州议员彭文宝则是此区的代议士,前者是槟州首席部长,后者是州行政议员。峇眼的人民挺幸福的,因为峇眼区正是所谓的民主城,1位国会议员及3位州议员都是来自民主行动党,而卖点却是峇眼区有一位首席部长,两位州行政议员。但是,林冠英,林峰城和彭文宝三人除了一贯式地常出现在市集拜访选民外,好像大明星似地签名外,似乎没有为这区域带来正面的发展。反而国阵执政期间,拉惹乌达的发展变化甚大。如今,爆发的拆庙事件,林冠英和黄汉伟除了继续沿用误导,诠释原有的庙址依然存在,所拆除的是其他用途的非法建筑物。那根本就是说瞎吧!根据新闻背景,原有的庙宇也是因为让路给发展商,才临时搭建的庙宇,那我倒质疑这临时庙宇的合法性,为何民联政府没有依照口里诠释的非法建筑物而拆除之呢?简直就是官字两个口嘛!

作为掌权的人民代议士应该教育人民,此建筑是不合法的,而非如该庙理事署理主席所提及的,林峰城行政议员鼓励他们快点建,而这些平民百姓似乎还要林峰城到大伯公面前发誓,看来人民的话可信些。毕竟官可以为了利益而否定说辞,而老百姓就没有什么输不起了。官爷们应该当老百姓的指路明灯,让老百姓减少碰壁,而如今的拆庙事件就是这些官爷们老爱讨好人民,说些人民爱听的话,事情弄巧反拙了,才来否认这一切。最要不得的是,林峰城在行政议会里是负责工程部,而彭文宝是环境卫生部,难道他们就不该为人民指条明路吗?至少告诉老百姓关于工程申请程序和环境考量问题等等。也许国人对于林峰城涉及此事件感到疑惑,毕竟他不是此区的州议员,相反地,彭文宝才是。但是,若不说不知,双溪浮油区与峇眼惹玛区只是一个大马路之隔,而这个大马路就是闻名槟城的北海唐人街-拉惹乌达路,是华裔的聚集区,甚少看到其他友族在这里活动,而且最趣怪的是华人庙宇甚多,一段大马路就有两间九皇爷庙,反而回教堂则是卖少见少。因此,往往这两区的老百姓都是互通的,即教育通,宗教通,文化通,简直就是大三通。

彭文宝

林峰城


事件发生前,官爷们应该觅寻另一个合适的地段来建筑新的庙宇,就不会变成不合法的建筑。林峰城曾经在423日主动询问有关庙宇的建筑进展,证明林峰城事先已经知道有关事情,而从来没有阻止人民的非法建筑行动。我们没有质疑这建筑合法性的问题,而黄伟益跳出来挑战马青的做法是毫无意义的。黄伟益的做法只不过是要转移整个事件的焦点,尝试再次地利用误导的策略来淡化此事。黄伟益若还记得自己曾经在61日所发表的论述,他今天该做的是寻觅新的地段来建筑新的庙宇,而非再作这类无谓的政治斗争。从政者不该以人民为先吗?解决人民当前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做义气之争是无聊的。


2009年6月24日星期三

翻筋斗的猴子

最近,有一位朋友把我归类为“了解政治,但我不爱政治”的人。当我再三思量这一个说法的时候,我只能说可以是,可以不是。我想可能因为了解而不爱,再看看现有马青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我想马华的改革需要的不只是行政和政策上的改变,也必须从党员的思想基础出发。


“马华年轻人”认为在马华混该有马华的方式,而有一位朋友参与了与“马华年轻人”的饭局,他倒是说了饭局上的饭菜没有什么味道,倒是政治味十足,吃了有些恶心。我倒说饭菜什么味道都有,倒是政治味特别些,可能可以纳入满汉全席当中。同一个晚上,我遇见了一位政治世家出身的千金,但她挺单纯和友善的。从她的身上,看不到政治,只看到邻家小女孩的稚气。有些人本来就是从政治家庭出身,但就不爱摆架子,不爱自以为是;但有些人本来就不是混政治的材料,但却硬拿起酒杯,扮着自己很老练,还告诉我说这是“政治”。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这所谓的马华传统政治搞砸了整个马华的招牌?从辅助贫穷或低下阶层的马华直到被喻为“头家政党”,再来便是内都内行,维护自身利益和唯唯诺诺的政党,历史的演变也让马华“今时不同往日”了。新一代的年轻人基本上可以分成3批人物,即拥国阵,拥民联及中立。拥国阵的新生代有着改革的心态,但带着老一代人的方式和传统去喊改革,这又是什么样的改革?拥民联的年轻人却是血气方刚,初生之犊,没有什么是输不起的态度;而中立者的人数在现在的局势不多,多半已倒向民联,这数字会增加,因为民联在年轻人的影响力和青训工作比国阵强得多了,国阵的年轻拥趸多是“宠坏的孩子”。


谈回政治千金,她也许懂政治,也懂法律,但不爱表现;但执政阵营内也有很多人才存在,但爱炫和爱表现,好像深怕别人不懂他的背景似的,总要让人知道他比别人更优秀,这形成了虚伪和自以为是。权位不只是让让人贪婪,而且还摧毁心灵上原有的坚持。朋友说在外看见政坛内的年轻人,好比在看动物园内的猴子翻筋斗,意思好比蔡署理所提的“自己做,自己爽”般,看的人就只会暗笑。


其实,我也挺像猴子的!哈哈哈......

2009年6月19日星期五

写着爸爸在父亲节


这一个星期日就是父亲节了,也是我生日的前一天。昨晚与朋友在甲洞晚餐后,在回家的路上,我与弟弟通了电话,除了聊弟弟的近况,他也询问了我少许的意见。从电话中,他也告诉我说爸爸不舒服,肚子痛了。


我家里的组织结构比较复杂,若认识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是生长在一个同父异母的家庭里,父亲在第一任太太逝世时,只有23岁。在这一个年龄下,爸为了养活哥哥和姐姐,毅然到首都来工作,作建筑的粗工。8年过去了,爸当时是31岁,也再娶了我的母亲,即他的第二任太太,后来还生下了我和弟弟。有时候,我看见爸爸那么地辛苦,我会想:“若你没有再娶,若爸没有我们两个小瓜,可能他现在的生活会更好,也许已经在享清福了,我们看来是他的负担。”


爸虽书读不多,但他的文章却绝对可以登上台面。也许我写文章的体内遗传是来自他。他爱看报章,爱看新闻,无论国内海外的新闻都爱看,不但如此,他也爱看“笑戏”,如周星驰的《功夫》等等的。他会一边看戏,一边说福建话的“hao xiao”,意指“夸张骗人”。但是,最可笑的是他还会笑得很大声。有时候,我不是因为剧情而笑,而是因为爸爸的逗趣而笑。


爸爸告诉我们说,他没有家产,如果我们不好好地念书的话,只有罗里的四个轮子去分,四兄弟姐妹去分一人一个轮胎吧!还记得我要念大学的时候,家里的经济还算稳定,但不是富裕得很,但爸说只要孩子能读,我卖屋卖车都要让孩子读完大学,至少孩子不会像自己当年这样无法继续念书,而换来劳碌一生,干粗活来养家。因为爸的这一个信念,我从国民大学毕业了,弟也在北方大学念书,也许爸依然坚持“再穷也不能穷教育”的华人思维,才有了今天两个大学生的孩子。


我一直都寻找着出口,来改变家里的一切。我才25岁,有的是时间和青春,而爸已快60了,妈也54岁了,时间不容他们再继续地等下去了。我希望在他们还蹦蹦跳跳的时候,可以出国走走,看看世界。爸爸不要我们有他小时候因为经济而无法念书的遗憾,我希望我不要爸有公公在临终前都无法回到中国的遗憾。


我会加油,我会努力,我也相信弟弟会与我一起实现这一个想法。


爸,父亲节快乐!

2009年6月17日星期三

翁总对宝诗有情有义


今天早上一来到办公室,同事就让我知道《中国报》的报导,新闻内容关于我的前同事宝诗的结婚消息,文中也提及她邀请翁总出席其婚宴,而其夫婿是当今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先生的政治秘书兼光大区州议员黄伟益先生。


对于伟益,我只曾经在大学念书的时候,见过他一面,当时他与拿督斯里廖中莱一起出席讲解“全国大专联谊会”的创办和历史进程。当时,伟益已明显地是偏野的,因为他的说辞与拿督斯里廖的往往都是针锋相对。我对伟益的印象不深刻,因为就是一般的因为反对而反对的政治人物,而且说辞缺乏深度。


至于宝诗,我对这位前同事保持友好的关系,她有其可爱的一面,好比绍谦所说的Sotong。她在工作上可是尽心尽力,她离开这一个团队,是因为她不适合这里的工作节奏和方式。报导中也提及宝诗承认她与翁总的关系很好,其实她说的都是事实,翁总还曾经协助她。有两件事情是可以佐证宝诗与翁总的关系良好的,第一是推荐信,宝诗曾经要求翁总给予她在工作寻找的方便,而给了她一封亲笔签名的推荐信,翁总要我把信件交给她的时候,还告诉我说,“大家同事一场,曾经一起办公,我们也希望她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其二,还记得当时宝诗希望到英国去工作,而翁总知道后,亲自拨电于她,告诉宝诗说要见见她,而当时的宝诗人在槟城,宝诗也给我拨了个电话,告诉我说翁总要见她,还询问我的原因所在。我当然不晓得原因,而就询问了翁总,翁总就说明自己担心宝诗盲匆匆地跑到英国工作,没有了解那危险性的存在,而落入非法集团的陷阱,所以才要见见她。


翁总对宝诗可说是有情有义,所以宝诗的说辞是对的,没有半点虚假。我也相信宝诗已经告诉翁总关于她的婚讯,只是没有把请柬寄上。宝诗曾经一度是我工作上的拍档,还记得她是在我进入高教部后的一个月,才加入这一个团队,而她在去年的308大选后就离开了这个团队。


听到她的喜讯,而且其夫家还是伟益的这一号人物,相信未来一定很幸福,毕竟民主行动党在槟州还是很有前途的。


祝福宝诗和伟益,愿你们幸福快乐!

2009年6月16日星期二

还记得那一年的高教部


早上走访了高等教育部副部长的办公署,与副部长特别事务官奕鸿和何博士的新任机要秘书Kent碰面。话题中聊起了好多过去在工作上的经验和点点滴滴,也勾起了我在高教部的8个月回忆。


曾经在这里待过的日子,是值得回味的。毕竟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而老总正是我的第一位老板。记得刚来高等教育部的时候,Ms Yap可是我的第一位“导师”,她让我了解了整个副部长办公署的操作和人事。除了Ms Yap外,我还有两位师兄,一位是高级机要秘书的智伟和机要秘书的Joe。在选区中,我还有几位师兄,至此现在,只剩下AllanUncle Chandran。开始的想法很单纯,很想看看真正的政治世界是什么一回事,很想解开这一个在我心里依然是个谜的奥秘,很想知道自己是否适合于政治。


踏入高教部,有一份熟悉,有一份陌生,有些东西随着人事的转换,有些改变和迁移了;至于那些硬体设备,无法移动的还是在那里。从电梯走入6楼的办公室,我还是惯用了副部长办公署后的走廊,以前都称它为“后门”,因为那可是副部长办公署职员专用的出入口。空气中传来的清香剂的味道依然还是一样,没有转换别的味道,比交通部的“药水味”来得舒服。


还记得刚在高教部工作的时候,我的工作是“剪报纸”,外加一些paper work。两年来,我走过了308大选,经历了1018党选,不能说完全地参与内部工作,但至少眼皮下可以看到的事物,我都看过了。政治是否适合我,也许在两年前,我还犹豫,但现在的我,只能肯定的说不适合,没有YB梦的人就难以织梦了。有人说我不是要搞政治的人,其实我对这论述有所保留,因为两年前的我是有这个梦的,但现在比较实际些了,梦已不甜了。

2009年6月15日星期一

从再益看政党


上星期六,看见新闻报导前首相署部长拿督再益宣布加入公正党。他除了是前部长外,也是巫统的上议员,而且还是某大律师行的老板。他曾经在前首相阿都拉的决心改革下入阁,但因为其大刀阔斧的改革无法得到巫统内部的支持,而选择挂冠而去。


在他选择挂冠而去的时候,民联大赞再益的政治选择,更表明他是清官一名。其实,也许再益的改革过于急躁,但也证明了巫统眼下容不下一粒改革的沙子。有人会说改革是需要时间的,马华或民政的改革也需要时间,但人民可以等你所谓的时间吗?5年时间一过,政权可能不在你的手中了。有同志说过,就让马华输个清光,再让马华的腐败离开,这样的马华才能重新站起来;但又有同志说,这是破釜沉舟的做法,让国家交给没有执政经验的阵线来掌控,这不等于将国家推向火坑吗?好比台湾,把政权交给没有执政经验的民进党,不如交给国民党更好吗?但是不要忘记的是,国民党也因为政绩奇差,才让人民唾弃;换来一个民进党,也许贪腐的陈水扁祸害了整个国家,但没有人民曾经的唾弃,哪有现在的国民党呢?


美国如此泱泱大国,其民主精神可谓达到一定的成熟度。奥巴马贵为民主党的总统,他可以以国家的利益至上,委任敌对政党共和党人士出任大使或高官,这可见美国在民主上的认知相对的比较高。但在马来西亚,若要跨阵线合作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至现在为止,跨阵线合作的说法依然停留在建议中,没有所谓的行动。也许马来西亚的国情不同,政党所秉持的政治斗争也不一样,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障碍。若巫统与回教党合作,马华又站不住脚;行动党与民政党合作,国阵成员党又暴跳如雷。


谈回再益,他可是马来人当中算是清官的一人,他比安华更清洁,立场更鲜明。无论他在朝或在野,其立场从未改变过。也许马来西亚需要多几位再益这样的马来领袖,国家才有得救,不然的话,腐败的依然腐败,贪婪的依然贪婪。再益在宣布加入公正党的时候,安华问他为何要选择今天来宣布,再益说因为罗纳尔多也宣布加入皇家马德里了,此话换来哄堂大笑。罗纳尔多不能与再益相提并论,前者选择丰厚的薪水和前程,后者选择了政治信仰。再益曾经参与国阵政府改革的建设,但不得要领。就算当时的首相主张改革,但依然面对很多的阻扰,甚至可以说难以跨越雷池半步。最后,因为内安法令逮捕记者和政治人物一事爆发后,他无奈地离去。我不晓得他选择加入公正党,可否为国家和人民带来怎样的改变,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不愿与国阵一起沉沦,违背自己当初加入国阵政府体系内的政治斗争。


今天,再益选择了公正党,放弃了巫统。对公正党来说,这无疑是一项天掉下来的果实;相对地,对巫统来说,那也不算是一项损失。毕竟赶走了一个倡议改革的人,就好比保着自己在巫统的利益。


再益只能叹:“今日不是我不爱巫统,而是巫统不曾爱过我!”

2009年6月13日星期六

头盔不该为saman而戴

3天前,一位17岁的居銮女生-林凯婷因骑电单车,送午餐给祖父母,而被车辆撞倒。肇祸司机撞后逃离现场,并没有给予凯婷任何的协助。报导没有说明凯婷是否因为延迟送院,而导致她魂归天国,但可以肯定地是司机的不负责任行为必须受到严厉的谴责。


我一直都有追看这一则新闻,一位刚从国中毕业,准备踏入国民服务计划受训,但不幸的是,车祸夺走了她生命,剥夺了她享受这多姿多彩世界的机会。电单车可是皮包铁的交通工具,记得我还开始打这一份工作的时候,也是骑着电单车的,后来经过老板的叮嘱,我还是改驾车子了。马路如虎口,凯婷妹妹是因为被撞倒后,头部撞向路边的石墩而受重伤。


骑电单车的时候,头盔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很多人总认为头盔只是骑电单车的其中一个配件,往往某些人提醒别人戴头盔的时候,都会冒出一句“带头盔啊,不然会中saman的”!其实,戴头盔不应被视为是担心中肉干,相反地,我们必须了解戴头盔的真正意义,那便是保护我们的生命。很多人总认为车祸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因此人们都不会认为头盔决定我们是否可以继续生存的重要工具。但往往车祸发生后,才来怪头盔失效或没有发挥作用,但作为电单车骑士的人们除了遵守法律,戴上头盔外,也注意到头盔的品质和有效性呢?一个没有品质或没有发挥作用的头盔戴在骑士的头上,不但不能保护头部,反而更会在受到冲击力的时候,伤害到头部,这岂不是弄巧反拙了吗?!


凯婷妹妹曾经与死神搏斗,曾经停止呼吸后,又重生。但经过81个小时后,凯婷妹妹正如其兄所言,她输了!凯婷妹妹离开人世后,其母为她达成心中所愿,将一对眼角膜,骨髓和皮肤捐给有需要的人。也许对凯婷妹妹来说,这是另一种生存下来的方式。
我祝福凯婷妹妹,希望她安息!







2009年6月11日星期四

大马人虐待印尼人


马来西亚最近与印尼扯上连绵不绝的关系,首先是谣传吉兰丹州三王子虐妻案,再来便是女佣遭受雇主的虐打,后来还出现大班印尼人到国会示威。暂且不谈示威的事件,毕竟那只是某国选举,需要筹资政治筹码的把戏,这种做戏的戏码在大马比比皆是,只是没有想到印尼的招数更烂,听说上回的选举是卖弄的课题是要把马来著名女歌手茜蒂带回印尼。

我们来谈谈两种虐待的案件,一个发生在皇亲贵族,第二宗是发生在一个平民家中。两者的共同点并不多,但胜在都是虐待。首先来谈丹三王妃被虐的事件,早前听过同行的朋友提过此事,当权者已知道有关事情,三番四次地要求当局严正看待此事,但都不受理。最后,事件才发生到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妙龄17岁当上王妃,果真是同人不同命。若论马来西亚法律,18岁以下都是未成年。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的话,无论女方愿意与否,都以强奸罪论。但是,17岁嫁来马来西亚,在法律上是合法的,只要女方母亲签字同意即可,与此同时,介于15岁至18岁的少女若是在合法夫妻的关系下发生性关系的话,那是合法,且不构成任何的法律责任。

针对此案件,这几天的新闻一直卖个不停,女方一直出示种种的证据,包括相片和医生的证明;但男方似乎无动于衷,难道是事实不成?女方号称惨遭男方的性虐待,在胸部及背部多处受伤。我在想,一个年轻貌美的妙龄少女何以要那么早地嫁为人妻,除了富贵荣华,我想很难再找到其他原因了,除非有把柄捉在三王子的手中吧!有人说,妙龄三王妃可能是自残嫁祸,我说这可能性挺低的,毕竟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不好吗?何必演那么多伤人的戏码呢?


第二宗便是我国常常发生的虐待女佣事件,而且肇祸者都是华裔,看来聘请女佣的还是华裔较多。女佣背井离乡,来到异地工作,为的就是讨口饭吃,别忘了我们的祖先在多年前来到马来亚的时候,也是外劳一个,真可谓“外劳何苦为难外劳”呢?我们无法认定所有聘请的女佣是绝对满足到雇主的要求,有些聪明伶俐,勤奋好学;有些则好吃懒做,身体虚弱等等大毛病。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必须以酷刑来惩罚行为不检的女佣,这好比滥用私刑,可是犯法的。因此,对于这些虐打女佣的雇主,我从不会对他们施加任何的怜悯,反而希望司法可以严厉裁定他们的罪行。这些虐打女佣的雇主,必定有一种心态,便是认为自己给钱聘请你,你就要为我做牛做马;若服务态度不佳的话,就要忍受无理的惩罚。我认为就算态度不佳,我们可以寻求其他的方法来解决有关问题,而非出手鞭打不可。

马来西亚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爆发两宗虐打印尼人的国际笑话,除了羞耻外,还是羞耻。对于女佣被虐事件,肇事者已经被扣留审查,警方总算为国家挽回一些已失去的面子;相反地,丹州三王妃的事件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是女方一直展开攻势,而男方暂时却沉默不语,也许是因为丹州苏丹依然在养病,丹州王室无暇应对此事,但此事不解,国家的颜面就难以保存了。

2009年6月4日星期四

国内反共产,国外访共产

马中建交35年,这一个果实是属于敦拉萨的。在35年前的528日,马来西亚正面对马来亚共产党的威胁,敦拉萨毅然带团前往中国,展开破冰之旅,回来后更关闭了台湾驻马领事馆。当时的马来西亚的确开启了一条高瞻眼望的大道,让马中两国人民在各个领域相互交流与往来。


敦拉萨率团前往中国后,过后的大选也获得华裔全力地支持,足以证明了敦拉萨对中国的破冰获得华裔子民的认同。在那一个时候,马来西亚在国内对抗共产党,在国外却与共产国家邦交。当时的矛盾到了35年后的今天,依然存在着在自相矛盾的马来领袖。此话怎说呢?日前,某位部长说支持陈平回国的人都是共产主义者,马来西亚前军人协会则说政府应该沿用内安法令来捉拿那些欢迎或支持陈平回国的人,因为他们都是共产党的成员。


我觉得挺好笑的是国内说要捉拿共产党人,我国首相却在最大的共产国家作访问。也许这些反共产主义者是认为马共对国家及人民做出极大的伤害,除了人命伤亡外,更令人民失去亲人或家园。纵观马来西亚的历史背景,华人痛恨的是日本人,马来人痛恨的是共产党人。今天的马来西亚可以不依靠日本和中国吗?答案却是明显而易答的。历史终究是过去了,历史是借镜,而不是负担。活生生的人何必活在死去的历史当中呢?这里说谈不是支持共产主义,更不是反对与中国建交,而是必须了解历史的存在价值。1989年,马共弃械投降,走出森林,足以证明政府开明接受马共,但政府还是不肯接受陈平,而接受了陈平背后的支持国家-中国。


马中建交,马俄建交等等,开启了马来西亚接受共产国家,而中国也是主张马共弃械投降的主要推手。当年,中方要求马共走出森林,放弃斗争,才有了马共投降的局面。但是,国内人士则不曾正视这一个历史过程。若陈平归国,其伤害程度可能好比日本内阁大臣跪拜靖国神社般对中国人的伤害;但跪拜与否或是否归国,显然地只是为了向历史交代。

2009年6月2日星期二

理科大学的 ”乌龙茶“

马来西亚“顶尖”大学理科大学日前摆出乌龙,将被淘汰或该说落选的学生名单当成录取名单,让这4千余名学生空欢喜一场。在这一刻糊涂之作爆发时,朝野各政党同声同气地讨伐理大校长,校长无奈之际,只能说抱歉。昨晚看了NTV79时半中文新闻,那槟州光大区州议员兼槟州首席部长政治秘书黄伟益的嘴脸真的比家长还气,那一句“我们限定高教部和理科大学在72小时内做出交待”,这一句话真的有够“屌”,为何要说72小时?家长和学生们就算一天都不能等了,黄伟益身为人民代议士还可以等多3天,领袖不该是先天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吗?


家长说一声道歉不能代表什么,学生说伤透了他们的心,政治人物说要理科大学校长辞职,那高教部和理科大学要如何“收科”呢?学生问校方是否会再被录取,校方无法给予肯定的答案。其实,学生提出的问题有些奇怪,闹出了这种丢人的事件,校方还可能会给予怎样的肯定呢?就算校方再次地给予你承诺,你还会相信吗?学生从网上拷贝了录取信下来,这样的都可以被取消,口头的承诺还算是什么呢?学生们只能叹“马来西亚的确能!”


马来西亚理科大学荣获高教部评为顶尖大学,但是其管理和制度方面却如此地不顶尖。我想高教部需要撤除理科大学校长的职务外,也必须剥夺其顶尖大学的美誉,虽然管理在顶尖大学的评估只占了其中的一部分,但是其犯下的错误却是令国人蒙羞的。政府不应该姑息犯下错误的管理单位,相反地,应该提倡问责文化,让理科大学的相关人士负上责任。在学生方面,我想其他遴选新生的大学也必须加快步伐,尽可能“收留”其他被理科大学“欺骗”的未来国家主人翁,不能再让这些优秀生一再地被政府伤害,进而对国家和政府失去了信心。不但如此,听闻是华裔生占了大多数,但事实是否如此,需待报告出炉,方能定案。


教育对年轻一代的来说,是他们开始接触政府“不公平”政策的第一个点。高中毕业后,友族同胞都被送往大学预科班去念书,而大部分的华裔生却必须到大学先修班,当个七年级生。政策的不公教会了非土著学生认清自己皮肤的颜色,我们都是过来人,怎不晓得心里的无奈呢?!希望这一次的风波不会衍生种族课题,而政府应该加快录取新生的脚步,来安抚这些被“欺骗”的新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