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30日星期六

《中国报》 霆院声声:國民準備好面對兩線制嗎?

兩線制或兩黨制的成形,有利于政黨之間的監督和制衡,但它並不是政治體制,而是議會民主制中,兩個政黨或兩個政黨聯盟在議會選舉中,議席相當,形成可以互相替代執政的一種政治狀態。在馬來西亞,朝野各政黨沒有明顯的意識形態,不像外國有左派與右派之分。我國政黨在政治上尋求合作,所著重的是共識,黨與黨之間的協議和共同立場。


 美國與馬來西亞一樣,也是一個多元種族的國家,但美國社會的對立,並非建立在膚色和文化差別的基礎上,而是圍繞種種重大課題上的意見分歧,而產生兩大陣營。

 馬來西亞朝野各政黨在治國理念上,除了伊斯蘭黨以宗教作為治國理念外,其他各政黨的意識形態差別不明顯。但是,我國與美國不同之處,即我國3大民族在宗教、文化、語言、教育等等各走兩極下,難免在捍衛各族群權益、拒絕同化政策、高喊馬來主權等等,產生了族群自我保護意識。


 最近發生的“典當華教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倘若民族自我保護意識不強的話,就不會出現“典當”的字眼。董總把“典當華教”的罪名,強加在馬華身上,就是出自于華裔族群的權益考量。號稱多元種族政黨的行動黨推出的黨報,中文大標題寫著“馬華出賣華教”,不也是從種族角度,撈取政治籌碼嗎?當國家各族群,擁有自己必須捍衛的族群資產的話,那將驅使種族政治的存在,也吹捧其存在的價值。
將會受質疑
 無論馬華或行動黨,都無法否定這我國立國歷史遺留下來的政治制度。根據2008年大選的分配,行動黨競選47席國會選區,在朝的馬華則競選40席,而東馬另也有在朝的華基政黨競選的國會選區。行動黨與國陣各華基政黨所競選的國會議席,都離不開華裔選民佔大多數的選區。因此,若馬來選民與印度選民的投票取向,與華裔選民的方向不一致,那兩線制的成形將會受到質疑,尤其是馬來西亞人民對種族自我保護意識極強的時候。“華族在野,他族在朝”的局面,極有可能產生。


 兩線制的成形,對國家和社會起著政治平衡的作用。不過,這兩線制的推手並非由單一種族去擔任,單一種族推動的政治改革,將會出現崩盤狀況,尤其我國政治結構依然以種族政治為主。身為大馬國民的一分子,我們有必要對國家與社會的民主進程,作出明確的思考和深思。



2012年6月29日星期五

网络红卫兵的霸道


这年头,人们所争论的,不再只是国家的未来,而是让车牌号码或衣服颜色,占据新闻的版位,让政治人物为这些对国家发展没有任何意义的“芝麻粒豆”的小事,费尽心思,浪费资源。

最近,首相纳吉到访拉曼学院,校方要求学生穿红衣,迎接首相,但未禁黄衣。行动党国会议员张念群却鼓励学生穿黄衣(净选盟指定颜色),公然地把其政党的政治立场,套在拉曼生的身上。

报章大事报导学生红衣迎接纳吉的新闻出街后,网民开始在网络,鞭挞这些学生穿红衣的做法,尤其是那激起网民怒气的“阿Jib哥,我们爱您”的大标语。网民的这种激昂情绪和鞭挞,甚至以各种现场录影和相片,来制造一个假像,让人们认为报章所报导的一切是虚假的。

这起事件,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矛盾点。网民认为校方不应该要求学生穿红衣,迎接首相;然而,他们,包括政治人物,却要求学生穿黄衣,以示抵制穿红衣。这边厢反对要求穿“被指定”的红色衣服,那边厢却要求别人穿自己“指定”的黄色衣服。其实,不就是那么一句,网民就是王道嘛!

这些网络红卫兵在网上,高唱“民主和自由”,然而,他们的行为却是在践踏“民主和自由”。报章的新闻呈现,必须依据他们的要求排版和报导;若无法令网络红卫兵满意,他们将在面子书设立“杯葛某某报章”的群组。这种做法,难道不是在侵犯新闻自由吗?

拉曼学生迎接首相,穿红衣是校方所鼓励的,这些网络红卫兵无需如此地敏感,非要将这些大部分还未满21岁的学生辱骂一番不可。况且红色并没有特别的意义,除了是巫统的颜色外,难道不可是行动党的颜色吗?我们可别忘了行动党的“红色火箭”高高挂,而且行动党内部多以红色为主轴颜色。

黄色未必是净选盟的专有颜色,马华党旗不是有一个黄色十四角之星形吗?马华妇女组的制服也是黄色啊!因此,衣服的颜色不是属于任何一个组织或政党的。政治人物或一些学生,认为以“黄色衣服”来出席某个场合,可以宣泄他们的不满,逞一时之威的话,那就随他们去呗!但是,这些举动,对国家的民主进程和发展,并没有带来任何的意义。

当我们说不要以肤色来区别人民的时候,但我们却让衣服的颜色,区分我们彼此。

2012年6月28日星期四

行动党,橙皮书谈及华教吗?


董总与马华扛上的典当华教课题上,整体新闻报导和舆论都是董总与马华的一来一往,偶尔出现华总会长和华团领袖针对两方说好话,希望可以缓和马华与董总之间的口水战。然而,马华与董总碍于颜面的问题,不愿就此停止对骂。

董总与马华之间的争吵,对行动党来说,简直是天掉下来的恩赐,行动党大可高喊天助我也!这典当华教课题燃烧至今,我们不见行动党像过往般,出来扛起正义的大旗,为华教说些什么。我们更疑惑的是,为何行动党不就马华被董总炮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出来向华社承诺些什么。

最近,行动党森州主席兼社青团团长陆兆福终于跳出来,发表若民联入主布城,将会依需求建独中的承诺。坦白说,华社更期待民联可以做的事情,是承认统考文凭,让统考文凭可以纳入马来西亚教育体系内,而不是这些国阵已同意解决增建独中的问题。陆兆福的承诺,显然地,缺乏新鲜感。

在陆兆福发表这番言论之后,我们开始思考,为何陆兆福不把话说下去,为何陆兆福不直接说民联可以承认统考文凭呢?是的,陆兆福无法做出承认统考文凭的承诺,因为民联三党共识的橙皮书完全没有提及华教发展,更别说提到独中地位和承认统考文凭。

依照民联一贯的夸口式承诺作风,断不可能不趁势拿彩。如果行动党趁马华在华教课题上,背腹受敌的时候,再承诺承认统考的话,肯定为行动党争取更多的选票。然而,从陆兆福的言论看来,显然地,民联若入主布城,根据需要建独中是民联最后,也是唯一的态度,不会有突破。

行动党不在报章上,与董总联手,炮轰马华典当华教。但是,行动党却在最近出版的《火箭报》,大标题写着马华出卖华教。行动党并没选择在报章上,赚取最大的宣传效果;但是,这并不代表行动党放弃可以炮轰马华的机会。他们不愿参与鞭挞马华的舆论,原因是因为行动党无法承担马华的回马枪,那便是质问行动党在大马华教发展上的贡献,因为是毫无建树。他们低调出击,选择了文宣攻势,走入市集和咖啡店,通过《火箭报》来消费典当华教的课题,通过文字,奚落马华一番。

马华出卖华教的《火箭报》大标题,让我们开始怀疑,马华出卖华教的指责,出自行动党的口中,不知会否感到羞耻不堪,毕竟行动党完全没有为华教付诸什么努力,更别说通过党机制,拨款给华小和独中,而马华除了在政府体制内,拨款给华小和独中外,更通过马华的党库,拨款给华小和独中,而这些款项相等于槟州行动党政府的拨款款项。

当董总主席叶新田要求朝野政党表明各阵线对华教发展的政策时,我们可以看见民联及行动党,完全没有对董总的要求,做出反应,而他们对独中的态度,就是依据需求而增建,完全只字不提统考文凭。

2012年6月24日星期日

《中国报》霆院声声:我回流國陣?你在觀望?


自428淨選盟大集會后,根據獨立調查中心(Merdeka Center)的調查顯示,首相納吉的整體支持率有往下滑的趨勢,從4月份的69%跌至5月份的65%。這下滑趨勢,卻在各族間的支持率,有非常懸殊的差異。
 428淨選盟大集會前,馬來選民對首相的支持是80%,5月份微跌1%,即79%;印裔選民方面,首相的支持率從428淨選盟大集會前的63%,躍升至428后的72%,這是一個相對不尋常的趨勢。至于華裔選民的支持率,有日趨下降迅速的勢頭。428淨選盟大集會后,華人的支持率如吃了瀉藥般,迅速滑落,從52%跌至37%,
 有鑒于此,數據告訴我們,428淨選盟並沒影響馬來選民對首相的支持,印裔選民的支持率,反而提升9%。一個國家,一個領導,為何有兩種極端看法和認知?這是我們需要思考的,唯一可以解釋的是3大民族接收的資訊來源不同、民族背景對當前局勢的詮釋,有著迥然不同的意見。這也是國家無法一時之間,集合全民力量,做出同樣思維改變的障礙。國家若要摒棄種族政治枷鎖,跨越種族藩籬,締造一個“無膚色、無階級”的國度,顯然,要走的路還遠著呢!
還有時間空間
 距離308大選已超過4年,國陣在新領導人上任后,推出種種改革政策。首相的改革計劃,推高自己在人民心目中的地位,卻無法兌換成人民對國陣政府的支持,這也是當前國陣面對的窘境。當然,現在談論首相納吉的支持率,是否會變成國陣在大選時的支持力量,還言之過早,畢竟“大選風”如何吹,沒有一個人可以拍桌定案。
 距離來屆大選,還有一定的時間空間,讓納吉政府重拾華裔選民對他的支持,而來臨9月末的新季財政預算案,將會是國陣重點出擊的政治籌碼。事實也證明,去年的財政預算案和一個馬來西亞500令吉援助金,成功“撫平”了709淨選盟大示威帶來的衝擊。3大民族對首相的支持率,也逐步回升至“及格水平”,華裔的支持率更一度從709淨選盟后的38%,提高至財政預算案后的54%。
 因此,依據現有的數據,國陣領袖不斷發表“巫印選票回流,華裔選票樂觀看待”的論述,是有跡可尋。國陣盡可能挽回華裔選票,方來舉辦全國大選,以確保執政單位擁有3大民族代表。然而,民聯亦不會坐以待斃。相反地,將會製造輿論和課題,甚至舉辦另一輪的大集會,衝擊“不善于處理危機”的國陣政府。

2012年6月17日星期日

《中国报》霆院声声:華教契約之戰


自董總對馬華作出“典當華教”的強烈指責后,由馬華領袖群起反駁的強硬立場,可看出馬華擔不起“民族罪人”的罵名,也掀起“華教契約之戰”。
董總在沒確定契約的來龍去脈前,就一口咬定馬華出賣華社,典當華教,這對欲爭取民意,尤其是支持率偏低的馬華來說,是一項政治謀殺。然而,董總的指責,明顯地是對著馬華來幹,當我們回看董總上載至官網的公函時,毅然發現參與當年會議的單位,何止馬華一個?
 當董總拋出這課題的時候,筆者已在思考,如斯關乎華教議題的協議,馬華斷不可能繞過董總,不邀請董總參與討論。雖然董總署理主席鄒壽漢說董總並沒有參與《1995年教育法案》的討論,但華總前總秘書劉磐石卻說董總有參與,教育部副部長魏家祥也出示當年的剪報,力證這一切。
董總作為馬華在華教課題上的“親密戰友”,獲得該封教育部發于2010年的公函后,應該要求馬華向內閣求證,副首相所提的“契約”,是否就是公函中所提的協議。這份契約的存在與否,除了必須諮詢時任教長的納吉外,也該要求現任教長解釋所提的契約為何物,以確定這份契約的存在和可靠性。
揭開契約之謎
然而,兩周的吵吵嚷嚷后,證明馬華與董總都“自作聰明”,連契約的時代背景都還未搞清楚前,就展開一輪又一輪口水戰。
副首相兼教長慕尤丁揭開契約之謎,他所指的契約,竟然是獨中當年在面對改制與維持現狀時,為了保障獨中生存不受國家教育政策影響,而達致“獨中維持現狀,數目不能增加”的所謂共識。這段歷史,須追溯至1960年,而非董總與馬華吵嚷不休的1995年。
因此,董總可以收回欲判馬華死刑的“證物”(公函),馬華也可以收回那“證明大家都在場”的剪報。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事情就解決了。這所謂的1960年共識,到底是哪個組織接受有關協議?又有誰參與這一段歷史事跡?難道又是只有馬華參與?
筆者認為,歷史是死的,人是活的,活生生的人,何必活在死去的歷史當中?馬華與董總無需為死去的歷史,爭辯不休。就算契約的確存在,又如何?難道會阻止一個欲爭取民意的政府作出改變嗎?這一點,慕尤丁不妥協,納吉和馬華可要斟酌一番唄!

2012年6月13日星期三

贪污和回教国,我们往哪选?


国家的现今政治,不是一个“有理就说得明白”的事情。多位评论员曾批评现有的网民和社会大众,都被民联煽动情绪,进而反政府情绪高涨,对现有执政的国阵政府,产生了极具挑战性的执政危机。国民是对国阵贪污腐败的丑闻不满,认为国民缴税的钱,都被国阵的贪官污吏吞噬了。民联林冠英的“钱生钱,钱钱钱…….”的经济政策,却比国阵政府提出的“有数据和论据支持的经济发展计划”,更能赢得掌声,这就是今日政治的悲哀。308后,国民的政治思维成熟了吗?倒不见得,反而是“更缺乏理智”了!

308后,有些评论员依然批评“政府又派糖果”,而政党领袖也否认派大选糖果。其实,“派糖果”又什么错,承认就对了嘛!哪个政党不是为了选票,而工作的?哪个政府不是为了继续执政,而执行有利国民的策略的?派糖果就是要得到选票,选票就是政党的命根子,这有什么不对的?这就是政治现实。
 

今天,国民很悲哀,尤其是华裔,他们痛恨马华在维护华人权益上,无法代表华裔;他们痛恨巫统的霸权傲慢,还有那“不容挑战”的执政态度。然而,在别无选择之下,华裔选择了他们这50年来都不曾爱过的回教党,他们在极度失望下,将手中的一票投给回教党。就算马华再炒冷饭,挑起神权回教国的课题,甚至获得回教党领袖多次地公开承认,一旦民联执政中央,议席多过公正党的话,将会全面修改国家宪法,让回教教义纳入全民的生活中。但是,华裔没有在怕,反而继续地为他们鼓掌。


现今的国家政治,在华裔同胞的眼里,只有民联和国阵的分别,没有看到社会的未来可能面貌。他们不知道“猪肉可以团结华裔”外,“回教也可以团结马来人”的论调。别一厢情愿的认为回教党永远与民联站在一起,别天真地以为政治只有黑和白,那是肤浅的。政治不仅有黑和白,还有各种颜色。

1969历史重现  回教大团结  华人失政治力量?

1969年大选,国阵元气大伤,马华败得凄惨,选择退出内阁;就在那个时候,巫统招揽回教党加入后来成立的国阵。同样地,来届大选,若国阵无法取得优越的成绩,而回教党在民联肯定无法获得行动党的认同,实施回教刑事法和修改宪法等,与达致其神权回教国目标的情况下,“回教大团结”必定重现,而巫统与回教党的结合,不仅是民联的悲哀,也是国阵的遗憾。民联的瓦解,还有国阵的变质,那才是马来西亚政治真正走入“新里程碑”的时候。马华、民政党和行动党三党只能一起抱头痛哭,而成为历史下的牺牲品。


国阵的贪污,民联的回教教义,国民要如何选择?国阵的贪污,我们还能相信纳吉有能力肃贪吗?民联的回教教义,我们能相信行动党可以制衡回教党吗?贪污与回教交义,哪个会直接影响我们的生活?

2012年6月11日星期一

《中国报》霆院声声:朝野的醜陋

廢除高等教育基金課題繼續延燒,高教基金局暫時不處理由雪州民聯政府掌控的雪州大學學生貸學金申請。高教基金局的做法,無疑將教育犧牲在政治洪流中,讓欲繼續深造的孩子,因政黨的政治鬥爭,被剝奪了唸書的機會。

高教部長認為只要雪州大學不向學生收取學費,就可以達到安華與民聯所要看到的結果,即免費教育和廢除高教基金。這種說法在政治上絕對合理,畢竟公 正黨的安華若要廢除高教基金,提供免費教育,就應從本身執政的州屬開始,從自己管理的大學開始。這才會讓國民看到民聯的誠意與能力,進而說服國民,這絕對 是個“行得通”的政策。

然而,由始至終,民聯州政府旗下的大學,不但沒履行民聯承諾的期盼,相反地沿用一直被民聯批評的法令和策略,來執行他們的工作。同樣地,民聯在橙皮書清楚闡明要完全廢除大專法令。不過,今年1月,吉打州政府卻沿用大專法令,來對付由吉打州政府旗下人文大學的5名學生。
 
從政治層面看是“合理”的事,卻不代表“合情”。高教基金是貧困孩子得以繼續深造的唯一希望,國陣政府不應為了與敵對政黨“慪氣”,典當孩子們的求學事業。國陣若要施展政治手段,絕對不是以政府單位的行政機關,作為對抗平台。

出賣做人信念

至于安華呼籲借貸的大學生無需歸還貸學金,相等于要求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一代,無需為自己承諾的事負責。今時今日的政治競爭,為了權力,已達到不惜出賣做人的信念,和對事情的基本價值觀。
 
當安華呼籲這些高知識群年輕一代否定自己作出的承諾,在答應了的事也可以反悔的情況下,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國家,社會的誠信,將從此淪為一文不值。
 
公開呼籲國民違逆現有的法律和條規,是不負責任的行為。倘若民聯入主布城失敗,這些聽其承諾,不償還貸款的孩子,必須承擔可能面對法律訴訟或限製出境的風險。
 
國民不應為了政治,典當自己對課題的正當性思考。作為高知識群年輕一代,不該被人牽著鼻子走,更別被情緒蒙蔽自己該有的獨立思考。國家和國民的未來,是建立在思考、獨立判斷和中庸價值觀的基礎上,而非情緒。

 (編按:根據最新消息,高教基金局已解凍,允許雪州民聯掌控的大學申請貸學金。)

2012年6月4日星期一

《中国报》霆院声声:“反贪”非唯一执政宣言

“成立影子內閣”一直都是國陣批評民聯的死穴,馬華也多次提起行動黨無法就成立影子內閣,爭取要職,一直咬著行動黨不放。行動黨秘書長林冠英就此課題,以“行動黨雖沒有做部長的經驗,也沒有貪污的經驗”的論調,回嗆馬華。

 “影子內閣”是欲準備取代現有政府,或該說是從政治聯盟內遴選出最優秀的議員,而委任的“影子閣員”。該政治聯盟在野時的“影子內閣”,往往也就是該聯盟執政時的當任內閣,全套班子有時照搬,有時略作調整。

“影子內閣”通常不會符合內閣部長的觀點,反而會與之唱反調,並從內閣擬定的政策中,對內閣施加監督。因此,民聯的影子內閣是迫切必要,更是一個欲取代現有政府的政治聯盟,所必須擁有的。

 對于民聯來說,零貪污的政府就是好政府,這也是民聯唯一攻擊國陣的武器。然而,若民聯欲執政中央,除了貪污之外,非得要在其他方面,譬如經濟、教 育、社會、宗教、外交等方面,交出明確的施政方案。否則的話,國民把國家交給一個僅強調零貪污的民聯,卻無法有效地施政,在政、經、文、教各方面,不能取 得比國陣更佳的政績,國家將會在“全球貪污指數”取得卓越亮點外,卻在“全球經濟競爭能力”排名滑落。

會做得更好?

 林冠英認為民聯會比國陣做得更好,因為檳州政績有目共睹。林首長這番談話,讓人有些納悶。若這個國家的未來是交由行動黨來領導,國民勉強可以接受 林首長的論調;然而,政治現實中,中央政權需要依靠民聯3黨一氣呵成的目標。既然是依靠3黨的議席聯合,方能執政中央,林冠英怎能忽略伊斯蘭黨執政的吉蘭 丹和吉打州的執政表現?

 至于較為傾向3黨聯合執政的雪州政權,也不見得比前朝政府做得更好,連最基本的民生課題,都未獲妥善處理。但憑這幾個民聯州屬“不如人意”的表現,林首長又憑什么說服國民接受民聯成為執政中央的聯盟?

 貪污是全民公敵,但這不意味著在打擊貪污的同時,國民要忽略政府施政的能耐。國民應衡量國陣與民聯在各個方面的表現,取得一個較為有利國家未來發展願景的執政聯盟,包括打擊貪污。